南慕轻抽了口气,国骂:“艹。”
“地板还是床上?”金司掐住他的脖子,眼神逐渐暗下。
南慕腿一蹬就往对方的下三路踢去,使出了十成十的力,简称断子绝孙腿。
金司反手握着他的脚踝,皮肤细腻,骨感明显,或许再稍微一用力就能扭断。“看来是想在地板上。”
“我想你大爷?#%脏话@&**脏话!!”
“刺啦——”看样子病号服的质量不怎么好,一扯就烂。
身下人的身材尤为劲瘦,却不显柔弱。线条流畅,配上不常晒太阳的肤色,让人移不开眼。
金司俯下身,缓缓舔了一下他胸前的红点。
南慕几乎是下意识抡起拳头就往金司的脸上砸。
金司一时不防被他得手了,颧骨青淤了一块。
他丝毫不在意地抬手擦了擦,单手解下领带,强制捆住南慕的双手,打了好几个死结。
南慕挣扎了半晌,无果,遂放弃抵抗。他思考过踹翻金司的可行性,但又比较担心对方把他的脚也绑起来,毕竟领带没了还有皮带。
金司继续完成他的大作,连舔带咬,使得敏感的乳头硬挺起来。
生理反应,控制不了。听说很多人自己玩自己都能嗨起来,更何况被金司这种有技巧的老司机逗弄。
南慕的外裤和内裤一同褪下大半,小兄弟蔫蔫的没有反应。他能感觉到金司的性器不断在他大腿根蹭来蹭去,就是不进去。
这人还非要贴在他耳畔撩拨:“男人三大世纪谎言——我就蹭蹭不进去、我就摸一下什么都不干、我跟他/她什么都没发生。”
“要做就带套。”哪来这么多废话。
金司倒真从西服内袋里取出了一盒套子,六个装的。
“随身带套,变态啊你?”南慕闭了闭眼,骂骂咧咧。
“你躺床上装死的时候,让秘书送来的。”
好像中途确实有人来过,只几秒钟,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既然你的手不方便,那用嘴给我戴怎么样?”金司眉目戏谑。
“你残废了还是没长手?”
金司不由分说攥住他的头发,把他往下压,直面令人心惊的器官。
他把传说中的小孩嗝屁装备递到南慕嘴前。
南慕含住了其中一角,先用另一端裹上下体皮肤,再小心地绕过这头,最后调整好上下位置。
中间还得应付这玩意的怼天怼地。好几次都贴着他的脸颊滑过,触感温热。
在他抬头的一刹那,金司咬上了他的唇瓣,没错,是真的咬。“很熟练,以前没少帮人么?”
顶着一嘴鲜血淋漓,南慕勾唇:“以前?要也是别人伺候我。”
金司不知在想什么,他的发色是很浅淡的金,眸子的颜色也不深,好像天生就是疏离冷漠的。
此刻说出的话跟外表极其不相符——“你听说过‘窒息性爱’吗?”
南慕不知道,但不难理解,字面意思,一听就不是什么对他来说的好词。
果不其然,金司骤然发狠,收紧环住他脖颈的手,不是在玩情趣的那种。
有点窒息感的时候,心跳的速度慢慢加快,五脏六腑也开始轻微抽搐。
金司就是在这会进入的,等他的甬道能完全接纳外来物,硬件一下又一下地抽插,他被顶得上下起伏。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叫出声来的,不过硬生生忍住了。看来除了“影帝”以外,他还可以被封为“忍者神龟”。
大脑缺氧,南慕眼前发黑,耳鸣嗡嗡。心跳不再剧烈,而是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变得沉重无比,好似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即将晕过去,金司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涌入,南慕偏头咳呛。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