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遄嗤笑,“他老人家先顾好自个吧,烂事一堆还得我处理。”
他想到什么,心一虚:“我爸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xxx知道。”
……
另一边。
“黎遄在搞什么?”
“天杀的,我跟他同时搭讪一个调酒师,后来……”金奇君一顿,支支吾吾。“呃……出了点小事故,反正就,他不知道抽什么风,追着我不放。”
“下次我会和黎家那边的人聊聊的。”金司冷哼,连着上次黎遄和南慕算计他的事一起掰扯掰扯。
“南……”他回头想叫南慕别跟黎遄那个二货拉聊了,谁知那二人却没了踪影。
金奇君探头,“诶,他们人呢???”
原先黎、南两人就在他们附近几米远,黎遄不知道鬼鬼祟祟地说什么,搭着南慕越走越远,现在已经不见人了。
“哗啦——
哗啦——”
浪花冲刷礁石,赏心悦目,同时掩盖了很多东西,比如求救声。
“救……救、我……”男人死死地掐住南慕的胳膊,此刻他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冷静点,别挣扎。”南慕蹙眉,这人脚都抽筋了还扑腾个什么劲。
“表弟,”黎遄那边也架着个女人,女人怀里还抱着个小的。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南慕给他打晕了拖上去。
南慕一个手刀,男人应声晕倒。
将人救上岸,他有些脱力,一只结实的手臂及时扶了他一把。
南慕仰头,金司背着光的面容影影绰绰。
男人语气不悦:“你知道每年因为擅自救溺水的人而死的有多少吗?”
“事发突然,情况紧急。”南慕轻声解释,他累了。
“回去了。”金司还是低沉着眉,打电话叫游艇。
黎遄见状,赶忙东施效颦,弱柳扶风般伸出手,“奇君~扶我起来呗!”
金奇君捂住一侧耳朵,假装通讯中:“什么?棺材运到了?快快快,把我面前这个死人抬走。”
黎遄:“……”
南慕坐在躺椅上,他的左脚搭着单膝跪地的男人膝盖。
金司在给他处理被贝壳划破的脚底。
南慕神游天外,这伤口再不送去医院都要愈合了,有包扎的必要吗?
“……南先生?”那人不得不提高音量再喊了一声。“南先生!”
“什么?”南慕回神。
“您可以在灯上写字了,五分钟后开放园区。”那人重复,呈上一盏纸糊的长明灯,桌上摆着笔墨砚。
南慕垂眸,思忖片刻,提笔写下四个大字,行书笔锋锐利。
燃起的灯一步一顿地爬上夜空,金司这才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友谊长存?你和谁?”
“一位远方的L。”南慕不欲与他多说,岔开话题:“你的是空白的?”
“我想要的,会自己去拿。”金司捧住了他的脸,指尖摩挲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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