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南慕张开嘴大口呼吸,被日了这么多次,演戏都演出肌肉记忆了。
金司的手牢牢覆盖住他的,他们共享一片体温。
肉棒一下比一下激烈地插入,前列腺被刺激的不得了,爽到要射出来。
“啊~呼~~哈~不行了,太深了……”
南慕清晰地意识到金司在舔他的后背,好似一条毒蛇盘桓其上,令人汗毛倒竖。它说你放心,我不咬人。可是谁会信呢?拥有獠牙的动物是冷血的。
做了小半个小时后,有人进来了。
南慕屏息。
金司乐于看他的窘态,放慢了速度,隔靴搔痒般抽插,达不到快感疯狂想要。
外面传来水柱击打的声儿,有两个男人在聊天。
“今天那个妞可真是火辣,不过人家一听要在厕所办事就不干了,可惜。”
“厕所多刺激啊,隔壁女厕就有,‘嗯嗯啊啊’的春叫在外边都听得到。”
“啊~”南慕低喘,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金司的两根手指也怼进了甬道。
南慕仰起头,像高傲的天鹅,此刻却被拖进泥泞。
金司狠狠肏他,不讲道理。
“唔……”
“什么声音?”男人猛然回头,狐疑地扫视四周。问自己的同伴:“你有听到吗?”
同伴笑笑,“什么呀,是你饥渴过头,出幻觉了吧?”
“去你丫的。”男人怒骂。
这俩货终于走了。
“哈呵~呃哈~~~再快点。”
粗大的肉棒和骨节分明的手指同频率进进出出,给人以至高无上的快感。
南慕觉察他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被调教得红粉红粉的小穴自动收缩、释放,渴望吸入更大、更多、更深。
这种变化使金司更加兴奋,他一刻不停地操弄身下人,凶器一直停留在对方体内不抽出。
“啊~嗯~~哼啊~”
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挑起了男人的征服欲,他要看南慕哭的一声比一声大,直到哭不出声、嗓音沙哑。
如果南慕得知他心中所想,一定会骂骂咧咧,这还不简单?他可以演啊,保证两分钟就完事。
他和金司几乎是同时射出来,不同的是金司的体液满满当当地灌进了他的肠道,涨得发疼。
南慕想提上裤子,却被金司就着这个姿势又艹了一次。
妈的,他的腰都断了。
真正离开前,南慕还打开花洒把墙上和地上的不明液体冲走了。
有公德心,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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