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亭你说,我一边跳舞一边脱衣,夫主会不会觉得新鲜?”
只有知了一声声鸣叫的燥热夏日里,林露趴在卧房床边,一件一件从箱笼内拣选衣物,又往院子里叫着。
“阿亭你来看看,我先脱这件烟粉长裙,再这样一转…”林露对着镜子做了个舞动的姿势,“这样再解肚兜的带子——阿亭你来看看嘛。“
林露又叫了两声,林亭却没应。林露支着身子往窗户外面瞅了一眼,林亭却一个人蹲坐在黑漆门前,手里拿了根树枝,一笔一笔描着门上的禁制法阵图形。
“有什么用啊!”林露有点自嘲地嗤笑了一声。“这里连本阵法的入门书都没有,难道你抄那图形就抄得会了?阿亭你再不理我,下次求我开锁的时候我可不理你!”
提到那锁,林亭身子微微僵了一下,这才向林露抬起头。
“姐,不是说好了,你别用那锁拿捏我。”
“你来看看我跳舞嘛,好好看我练舞,我自然不拿捏你。”林露娇媚地一笑。
林亭看了一眼自己描到一半的法阵,叹了口气,伸脚拂乱了。“我看,我看。”
张缘走后,姐弟俩又被关在了这金丝笼一般的宅院中。宅院内虽是并无书本笔墨,几个箱笼内倒是满满装了轻薄艳丽衣物、各式花巧淫具。林露无事可做,却也只能把心思投在这种事情当中。
张缘下一次迈进宅院时,他的小夫人林露卯足了劲儿,身着轻纱,又扭又舞,果然将那位高权重的昆仑掌峰勾上了床。
林亭虽恹恹地躲在一边,也被张缘叫了去,说“最喜欢看小狗这假装不要心里却想得要命的模样”,叫林露动手拿竹板玉势将林亭弄得哀叫着流了眼泪,才心满意足离去。
林露得了丹丸,心里欢喜,下一次张缘来时,又鼓足干劲艳舞勾搭。谁知这一次,张缘只看了两眼,便摇头道:“和上次一样,真是无趣。”
说着,却去庭院一角牵了林亭脖子上的金链,笑道:“小狗这么欲迎还拒、楚楚可怜的眼神,我却禁不住。这眼神是偷偷练了多久了?”
林亭不敢置信地抬头,迎面撞上的,却是林露一瞬间满脸惨白的神色。
“……主人,姐姐她,想陪您……”林亭被扯着颈中的链子,一步步往屋里爬,终于颤着哀求,“求您,让她一起来伺候……”
“还当我不知道?”张缘手里链子一扯,又笑道:“小狗向来口是心非,说是想要姐姐,倒更想独占主人对不对?看你心思用得好,今日便满足了你。”
“不,我真的没有……”林亭浑身发颤,被扯进屋门前,几近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林露——而林露默默立在院内,不着寸缕的身上披着艳粉的轻纱,原本见张缘进屋时眼中兴奋的光彩已经瞬间惨败下去。
这一次,张缘与林亭在屋内玩了几近整整一日,离开的时候,没有与林露说一句话。
林露呆呆地看着在她面前关紧了的黑漆大门,而屋内,响起了林亭局促带着哭腔的语声。
“……姐姐,求你进来。”
“姐?”
“姐姐……我被绑了,求你……”
林亭一声一声地唤着,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的淫乱痕迹,一哆嗦,闭上了眼睛。
到底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他被绳索紧紧把双手捆扎在背后,而双手的绳索往上挂在房梁上,往下则连了根硬玉肛钩,深深勾在他后穴里,让他连挣扎都挣扎不得,只能垂着头跪在床上。前方的性器被紧紧堵着,一整天没被允许排泄的下腹酸胀得仿佛要崩裂。
而他满脸的腥膻,眼睛被精液蜇得发疼,却连抹一下都不可能。张缘发泄的最后一次,是在他嘴里顶弄够了,抵在他脸上射的。
“姐,你帮帮我……”
“姐,求你,我真不是故意和你争……”
林亭恳求的声音愈来愈哑。
“姐,求你帮我……”
他不知低着头求了多久,“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林露站在了门边。
林露的眼神从上到下,木然打量着一身情色痕迹的弟弟。
“姐,帮我解开吧,我真的下不来。”林亭红着眼圈抬起头,却猛地一抖——林露看着他的眼神里,是藏不住的鄙夷和怨恨。
“你怎么这么贱。”
林露猛地一甩门,又离开了。
“……姐?”
林亭微微张着唇,茫然地盯着那空空的门板,忽然两滴泪夺眶而出。
“姐!是你求我上他的床!我是为了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人的男宠玩物!我难道喜欢被绑着让男人操吗!”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他!是他故意的!姐,你放开我!”
“你解开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行不行!”
林亭嘶吼的声音愈来愈大,一声一声,几近泣血,在床铺上胡乱摇着自己的身子,摇出一片床板房梁的碰撞声。
“……阿亭!”林露忽然又扑进了房,跌跌撞撞地抱住了被穴内玉钩扯着挂在床上挣扎哭喊的弟弟。
“阿亭,你不能不管我,阿亭,你陪我,你陪着我……”
林露的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