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阴之体汛期九九八十一日一度,发作则会持续三日三夜,期间如与之双修,好处不可尽数,故修真界素以天阴之体为顶级炉鼎,若见现世,必定争相抢夺。
有人恋慕他们泛常姣美的容貌,有人沉溺他们生而承情的胴体,有人贪图他们天赋异禀的体质……玉貌花容惹人垂涎,怀璧其罪引人掠夺,而放浪形骸,却又招来数不尽的贬斥与淫辱。
于是他们是器物,是货品,是天生的婊子,生来合该敞着腿承载欲望和繁衍子息。修士们以获得一个天阴之体的炉鼎为荣,以天阴之体诞下的上佳资质子嗣为幸,可天阴之体仍是贵重又下贱的,被轻佻幽默地津津乐道,被满怀恶意地揣测度量,被无可反抗地侵占玩弄。
玉宁曾摆脱过这样的命运,绝地反杀逃出生天,他又从来没有摆脱这样的命运,所在皆有欲望,无处不是牢笼。
他不清楚时间流逝了多久,也不清楚身上人在自己体内发泄了多少次,翻腾情欲无时无刻不在炽灼着他的意识,逼迫他丢弃理智化作只知交媾的淫兽。
被灌满阳精的花穴空虚又瘙痒,层层叠叠的媚肉欲求不满地收缩着,一口口地吐着白精;而被首次奸淫的后穴也开始食髓知味,粗大阳物碾过要命的地方,带来的是不啻于花穴高潮的快感。
玉宁不由得挺起腰肢,两处穴肉一同绞缠,身上人闷哼一身,被再次榨出阳精,热烫烫地浇灌了后穴个通透。
“师兄怎地这么骚?”少年嘲弄道,两指狠狠捣入早已被肏得红肿的花穴,满足地看着他心爱的师兄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被牵动情欲,只有此时,他才有一种师兄是属于他的感觉。
要温热的,真切的,肌肤相贴的,两颗心隔着薄薄的皮肉一同跳动;也要狂烈的,绝望的,抵死交缠的,过了今日没有明日的交媾。
他的眼不看我可他的身体为我掌控,他的心厌憎我却要为我戴凤冠披霞帔,他如霜如雪但终究被我锁进怀中彻底玷污,他如此恨我,正如我如此爱他。
蓝司鸿痴痴地笑着,痴迷地抚摸玉宁被汗浸湿了的长发,“师兄,回去我便会禀告师尊与家族长辈,风风光光地迎娶你,是时通达天道,昭告天下,广邀四海,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他亲吻着玉宁的侧脸,“咱们俩永远在一处,永永远远也不要分开,好不好?”
青年的双眸倏地睁开,滔天怒火下是无垠恐惧。
旷远之处的赤色花海一齐盛放之际,负手伫立于落魂大殿前的青年也似有所感,缓缓睁开双眸。
“有点意思……”他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自言自语道,“让本尊猜一猜,会是可爱的玉宁呢,还是那个小跟屁虫?”
莫黎信步而行,待至殿前,那落魂大殿却殿门紧闭,无声地拒绝这位不速之客。
“唉呀,”青年似笑似叹,声音轻柔得仿佛与情人絮语,“来者是客,厚此薄彼可不好吧,孟婆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一挥手,那殿门微不可查地颤了颤,便识趣地开门迎客。
青年迤逦前行,仙姿玉貌映入重叠镜中,绰约百态,美不胜收。那镜中影随着青年步伐临近,远去,擦肩而过,迎面而来,纷纷扬扬地落入他的眼底,却又如烟掠去。
尽头是一面巨大的镜屏,其下高台玉座,金碧辉煌。莫黎目不斜视,缓步行至镜屏之下,悠悠叹道:“这个也不是。他们去哪儿了呢?孟婆姑娘素来雅达,在下欲借你殿中之物一用,想来姑娘必不会吝惜。”
那镜屏中只倒映着跟前人绰约丰姿,居高临下的眉眼含一丝若有若无的怜悯,如冷眼观世的菩萨。
莫黎等了一会儿不见响动,便挑一挑眉,抬步向镜屏走去。那镜子屈辱地闪了闪,这才慢慢映出影像。
镜中玉殿明堂,其中二人却是浑身赤裸,交缠不休。榻上人如霜雪堆就,可此时却乌云凌乱披散,羊脂玉般的身躯上朱绳交错,勒出道道浅淡红痕,平添几分凌虐美感。
少年痴迷地抚过白玉胴体的每一寸肌肤,在其上落下红梅点点的吻。他温柔地吻着美人紧蹙的眉心,下身却毫不留情,一下下地狠凿着青年的股间。
二人交叠之处半遮半掩,春光乍泄,只见一只白腻的屁股随着少年肏入的动作被撞得臀波汹涌,嫣红后穴乖顺地含着粗大男根,其上更有一朵被肏熟了的女穴,肉嘟嘟的穴肉正骚浪地吐着白精,一根可怜的阳根孤零零地翘着,无人搭理。
美人一双骨肉匀亭的白皙长腿无力地挂在少年腰上,敞着腿心的两口淫穴任人肏干。姣美的面上一片桃花色,但眼神却是冷的,怨愤屈辱,恨意入骨。
莫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边一抹莫测的微笑。镜中鸳鸯交颈,鱼水尽欢,良辰好景,春宵如梦;他眼中却窥见恨海仇天,血影刀光,幽冥万丈,怨魂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