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丁诚射在了季末身体里,在他的校裤上擦了擦性器上沾着的带血的粘液,便抽出了。季末有些失力,丁诚撸了一把他的下体,狠狠捏了一下,看着他痛得跪倒。
丁诚从钱包里数出他的学费,一五一十,一分不差。然后就像个老嫖客一样甩在了季末脸上。红红的票子散落在地。季末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妈也别想在这片儿做了。我看哪个红灯区还敢留她。”丁诚带着人走前是这么说的,“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留了一片狼藉给季末。
这天,季末是最后一个到教室上课的。一进门,老师见他这样子就先让他先去医务室处理下,别的没多说,连新生报到第二天就迟到被记扣了班级分这事儿也没提。
没有同学敢和他搭话。不知道是谁传的,可季末一个人在小巷子里跪着捡书的样子好像人人都看见了。谁敢去惹校霸呢?谁也不想与他同罪。
季末找去医务室的时候有些难以启齿。头上的伤口不过是擦破了点皮,流了血看着吓人罢了。真正让人坐立难安的伤在后头。
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独自熬了一天,自闭了一天,放学了回去才找到楼下小诊所。
红灯区的诊所,他有时候会帮他妈下来买些药。祛除疤痕的药膏,活血化瘀的药,避孕的药,什么都有。
对诊所的方知行医生来说,季末是老熟人了。这个稍显秀气的男孩子,其母很有名。与之截然相反的是其父的身份永远是个谜团。
季末从没想过有一天来是为了看自己的伤。
方知行也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这个男孩子背对自己趴在床上,脱下裤子露出红肿的后穴。
大腿内侧还挂了些不清不白的浊液,已经干涸了。
方知行锁了诊室的门,蹲下细心查看伤口。手指戴着橡胶手套,戳弄在后穴细小褶皱周围,用力掰开了些看内里的伤势。
红彤彤的,青涩又淫靡。
季末疼得直抽气。
方知行起身,看着季末的后脑勺,问:“男朋友?女朋友?”
季末选择闭紧嘴巴。
方知行沉默了一阵,道:“季末啊,你可不能走上你妈的老路。”
季末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很好。”季末捂住眼睛,泪水很快从指缝间滴落,掉在床上,打湿了床单。“她只是不该生下我。”
方知行年纪有两个季末了,这时候也不知该说什么。总归是勿论他人家里长短。
于是只好取了药膏,细细涂抹在伤处。季末哭过之后情绪好转了许多,哭也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在混杂着疼,痒,和轻抚的按摩一般的手法后,他耐不住疲倦,沉沉睡了过去。
3.
季末第三天又去上学了。
前夜晚上,他一个人在屋子里用透明胶带粘了一通宵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