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太乖了。”许森下头用力撞了进去,上头从小孩的嘴巴,亲到脸颊,亲到眼睫。等到季末适应了些的时候,肠肉紧紧裹着肉棒,自发吮吸起来。许森就不顾了,抱住季末,一连串热吻,落在他的颈侧,又撩了衣服,啃在乳晕,用舌尖玩弄乳尖。
季末被玩得快疯了。在初开的疼痛过后,欲望更汹涌地反扑上来。许森腰力极好,蓄足了劲,也持久得跟打桩似地,一刻不停地在他里面撞击着。抽出了一些,没等他喘上这口气,又猛烈地捅了进去,狠狠捅上要命处,将这口气撞散了,压回嗓子。
季末小声尖叫起来。许森低垂视线,凝视着他的脸,这时便停顿片刻,俯身吻上去,堵住了他的嘴。
季末又哭了。从来没有这样,想哭,舒服得。想痛痛快快地哭,再哭多一点。后腰一阵一阵极快地情潮涌入,冲刷在最酥痒难耐的点。
男人的性器全然冲进来。他动不了,身上软成一片,没了力气,下身虚虚挂在对方身上,紧密地结合着。臀部给撞得通红,痛感和爽感交织着。脸上已经遍布湿痕,胸前亦被男人的口水沾湿。
好想射……许森在玩弄他的性器,像把玩着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会儿上下捋动,揉捏冠头,一会儿握着两粒卵蛋,掐弄底部,又堵在马眼,攥紧了说:“先别射。我还没到。”只好睁着一双泪眼,顺从地点点头。
大声喘息着,迷蒙了眼,跟着许森挺动的节奏呻吟出声。两人的交合将体温烧热,背后出的汗和抽插时带出来的多余的润滑液,浸湿了身下的软垫。再去看许森,这个男人额头上也留着细密的汗珠,压抑着粗喘,看上去十分性感。
季末盯着许森的脸,眼神失焦,只呆呆地,本能去追随上方乌黑沉默的眼。早已忘了是身处什么地方,会不会给人看见。黄昏时分的天色,连是白天还是夜晚都已经分不清了。
…………
许森抱着季末,操进最深处,按着他的小腹射了出来。低低唤着身下失魂落魄之人的名字:“舒服吗?阿末。”
季末哆嗦了一下,清醒过来,又没完全清醒。因为这一声低唤,放开了闸道似的,一下子也激射了出来,白精溅上胸前,浑身都卸了力。
同一时刻许森也察觉到了。后穴骤然绞紧,将自己积蓄已久的那些存货都吮了出来。
哪怕这次需顾忌时间和地点,不能尽兴,但痛痛快快地射给身下的人,叫人舒爽不已。他暗自感慨了一下,亲亲季末,舔掉那一点溢出的口涎,“喜欢我这么叫?”笑道,“突然里面咬得这么紧。”
季末许久没回过神来。还没切换到用鼻子呼吸,一个劲儿地喘着。体力耗尽了,半晌才抬了一抬头,看着许森,用漂浮的声音说:“……我妈总喜欢这么喊我。”
许森收了笑,有一小段的默然不语。他观察着季末的神情,问:“想她了?”
季末累得阖眼。“偶尔想。”说的是进来坐牢之后。
许森摇晃他,提醒他不要睡着。“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找她。”
“不要!”季末立刻睁眼,“不要让她知道我在这里。”
许森笑。叫小孩喜欢的性爱没必要最后剩下的是紧张不安。他解释道:“不会告诉她的。只是帮你看看,她现在过得好不好。”
“真的吗?”季末怔怔看着身上这个人。隔得这么近,几乎让他产生一种错觉。
“真的。不骗你,阿末。”许森肯定地回复他,然后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瞳里爆发出盛大的光彩,久久不衰。
并且,意外地,季末的神情有些不自然,像是……害羞了,动心了。
看到了新的,不一样的一面。他喜欢自己这么叫他。
“那谢谢你了,森哥。”小孩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时笑嘻嘻地说。
这不是挺爱笑的么。
要说安静的话,季末和许森都是内敛的性子,不过其中差别就大了。季末是习惯性沉默,因为无处倾诉,也就渐渐丧失了表达情绪的欲望。唯独在许森面前,开了心门,生动了些。脑子转起来,心思跟着他走,什么感情都易于流露。
喜欢哭,喜欢笑,都展露眼前。真实得像一个孩子。也时常懵懂不自知,需要他人的引导——他许森这便恰如其分地来了。
叶箐啊叶箐,如何不败得彻底。
许森抽了出来。季末:“啊!”急喘了一声,被弄到了舒服处,里面现在敏感得很。许多白浊从后穴涌出,滴落在软垫上。季末又不好意思地脸上发烫起来。
许森四处望了望,又蹲下身去,捏捏季末的脸。他说:“我先走了。正主来了。你把衣服穿好。”顿了一下,手指点在他额上淤伤,轻轻地。“晚点叫人给你拿点药擦一下。”
季末愣愣看着他:“好。”
许森注视他片刻,亲吻在小孩的脸侧。低笑着在他红透的耳边道:“别忘了,现在是两情相悦的戏码,阿末。”
两情相悦吗。
季末没说话,躺在软垫上,一时疲惫懒得动,就看着那人的背影。看着衣服裤子一件件回到他的身上,盖住赤诚的肉体,将他包装成刚刚与自己肢体交缠时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
许森系好扣子,走到楼梯边取了大衣,站住了。
夜色微凉。
他回头,将大衣抛了过来,盖住了季末一身欢爱后狼藉的身体,避了寒风夜露。
走了。
季末嗅到大衣上专属于某人、某个男性的气味,完全有别于下午的太阳。
没有温度。不胜温暖。
无言间在心里又喃喃念了一遍。
两情相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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