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盛对训诫学校的情况不清楚，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满分的人才会被评为S级，于是问:“满分只有他一个？”
彭德川回答得斩钉截铁:“当然！”
顾盛挑眉，心想还有点意思。
九点半很快就到了。台上的红色帷幕缓缓拉开，一共十人，其中八人没穿全身赤裸，另外三人穿着制度。
按照规定，总成绩后八名的人要在台上被主动初次调教。排名前三的可以在私人房间里完成初调。
顾盛一眼就看见了站在最中心的季远青。台上的灯光打在季远青脸上，看不太清他的神色。
训诫学校的被动在未毕业前是不能与除老师外的主动见面的，照片也不能流露，不然就会被扣上“勾引”的罪名。
但彭德川也一眼认出了季远青。
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好看，身材清瘦，脸上也并无其他被动不经意间露出的紧张。
彭德川指着台上的季远青，对着顾盛说:“顾二少，我猜这就是那个S级中的S级。”
顾盛盯着台上的人笑了笑，刹那间，台上的季远青也对上了他的视线。
愣神一两秒后，季远青把视角撇开了。
广播在大厅响起:“请前三名被动们与自己的主动在台下汇合，后八名被动们在台上与主动们汇合。”
季远青一步一步朝顾盛走过去，头微低，做出臣服的姿势。
顾盛叫出他的名字:“季远青？”
富有磁性而低沉的嗓音传入季远青的耳朵，让他的肌肉不由得紧绷。
他规规矩矩地回答:“主人。”
顾盛盯着季远青良久，发现这人像是温柔的细柳，又像是只露出一角的冰山，会激发别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想对冰山下究竟是沉睡的火山还是平静的海水这个问题一探究竟。
更有意思了。
顾盛和其他二位主动坐在台下，相应的被动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台上接下来要上演的好戏。
台上的被动站成一排，背对着台下。主动们站在各自的被动身旁，手里拿着服侍人员递过的藤条。
广播声再次响起:“交接仪式第一步，赐鞭。”
赐鞭，三十鞭服从，五十鞭心悦。
台上的主动们手起鞭落，一鞭又一鞭甩在被动们的臀上。功力好的主动，三遍见红，五鞭出血。
顾盛扫视了台上一眼，大概能看出各位主动们的能力。
其中一位，鞭的章法混乱，但力气大，丝毫不知收敛。十遍下去就破了皮。鞭痕也乱七八糟。
像是在发泄怒气。
二十鞭时，那人受不住了，一不小心便跪在地上。
那人赶紧站起来，一脸惶恐的看着身旁的主动。
主动手一甩，狠狠地将鞭砸在他臀上。
他刚要叫出声，又很快死死咬住自己的唇。
众人三十鞭都打完了。
大厅里的人或怒或惧或兴奋，只有顾盛觉得无聊至极。
第一个环节刚结束，顾盛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其他主动草草搪塞几句就带着季远青去私人调教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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