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上传来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像一股闪着火花的电流,从腿间顺着脊柱向上,蛮横地冲进了书生的大脑,一波接着一波,爽的书生的头皮发麻,整个人连同骨头都被快感泡地酥软,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最重要的地方被一个陌生男人吃进嘴里,像野兽一样吸舔。
书生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快感,克己复礼的大脑被酸爽冲刷,没有能够思考的空挡,他在舒爽间艰难地恢复理智看向身下起伏的男人,而男人也往上吊眼看向了他,俊美的脸此时含着他阳具有些变形,本事狭长深邃地眼睛直勾勾地抬眼盯着他,书生一瞬间看得有些愣神。
男人突然往下一个用力,竟是想把书生的鸡巴连根吃进嘴里,但显然是被呛到了,喉间激烈地绞紧推挤起了那根粗壮的异物,但男人仍旧没有松口,双手扣住书生的大腿根,口鼻紧紧贴住下身,眼睛往上死死地盯书生,口中重重一吸!那喉间本能且强烈的蠕动直接将书生的龟头绞变了形,整根阳具被激烈地绞拧,书生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猛的一吸,力度大到魂都要顺着阳具被吸了出去!但快感却顺着脊柱向上直接炸穿了书生的天灵盖,直炸得书生脖子后仰双眼上翻,嘴巴大张着发出像哭一般声音,上身弓起,胯一抖一抖地,就这么交代在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直到口中的鸡巴不再一股一股地鼓胀,才吐出了口中的鸡巴,俯身上前对上书生酡红失神的脸,等到书生上翻的双眼逐渐聚神,茫然地对上自己,才眯起眸子邪邪地一笑,声音暗哑低沉:“小书生,你鸡巴终于硬了。”
书生听闻,整个人一下子仿佛从欲海中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不但被男人舔了下体,还享受地射在了对方的嘴里。
这个事实打破了书生以往的认知,他内心惊骇、心神巨荡,无数世俗道理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怎么说,而自己刚刚也做出了不知廉耻的事情,就更不知道要如何去指责男人了,数次张了张口,最后只干巴巴地:
“阁下明明端庄威严,想必不是平常人家,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舔其他男人的阳具!”
男人看着书生竭力保持严肃、但脸上情欲还未退净的脸,脑子里都是刚刚对方高潮时眼睛上翻久久不能恢复的样子,鸡巴又硬了几分,低下头又想要去吃书生的鸡巴,被书生连忙阻止,书生后退着并起双腿,语气带上了几分气急败坏。
“你这个人怎么……!不能再碰阳具了!这太过了!!!”
男人此刻急着想再看到书生陷入情欲的样子,听他一口一个阳具地说教,只觉得古板刺耳,把人拖回强硬地拉开双腿,一把抓住书生刚高潮后还处于敏感期的鸡巴,撸动起来。
“什么阳具,这叫鸡巴!跟我说!大鸡巴!快点!说不说!”
“不可以!不要……不要!”
“说不说!不说是吧!不说我今天就把你给干了!”说完男人鸡巴一挺,就往书生的屁股中间捅去。
书生心头大骇,一下子就给吓破了胆,顾不上刚高潮过还酸软的身子,腰屁股胡乱地摆动想逃开后面那根恐怖的肉棒,却不知道这只是在主动给男人挤鸡巴,而男人一边享受书生变相主动的鸡巴按摩,一边摆动胯部去追着抵住书生的那个小穴眼,作势往里顶了顶。
“快说!!!!说大鸡巴!!!!不然我现在就捅进去!!!”
“不要不要!!!!大……大鸡……大鸡——大鸡呜呜呜呜呜!”
白白净净的清秀小书生,刚说了两个荤字,羞愤难当,连带着对自己射在别人嘴里的失望,竟是活活被逼哭了。
男人有些惊讶地看着放声大哭的书生,只见对方推开自己起身,衣服也顾不上穿,就这么光着身子双腿并拢跪坐在床上,一边哭一边双手抹眼泪,越哭越伤心,胸膛剧烈起伏,哭得圆润的肩头、胸口没几两的奶肉和被嘟着挤在两腿间的一坨大鸡巴都跟着一抖一抖的,刚射过的鸡巴还没软,因着刚刚男人粗鲁的挤弄,又有一些白浊的精液随着哭声小股小股地流出,可怜兮兮地挂在鸡巴头上。
男人看他哭得伤心,心里也有点酸酸的,胸口感觉也跟一涨一涨的,可着看着看着,又口干舌燥起来,鸡巴也越来越硬。但他只是轻轻上前虚跨在书生的大腿上,双臂一环拢住了乱哭的书生,轻柔地抚了抚对方的脑袋,不提他顶在别人柔软肚子上的肉棒的话,堪称端方君子,温柔如水。
“好了好了,哭出来就好了。”
书生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说这句话,但此刻他也顾不上,什么胆小什么担忧什么怪人什么危险他都顾不上了,满脑子只有冲天羞耻和对男人的迁怒,连哭带斥地说出了此生对他人说过的最重的一句话。
“呜呜呜你太过分了!!我要报官呜哇哇哇!!!!!”
听到要报官的那一刻男人下意识是想笑的,但他同时又反应过来自己像是被这个小书生龇牙咧嘴地呲了,心里莫名地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像有什么在挠似的痒酥酥的,他默了两息,撇撇嘴不置可否,膝盖往两边开了开,让自己的肉棒连枪带蛋地盖在了书生的肉棒上面,随着书生的哭抖被磨蹭着。
不行啊,他的小骚货脸皮薄,还是太放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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