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更强的关系，他的心跳频率又上升了。
他突然想起那次吃饭，知道弟弟对他有想法的第二天，弟弟以为他不动筷子是他怕对方下药，面无表情地换了饭。
那时候，弟弟在想什么呢？
是不是生气了。
张子衿胡思乱想着，又被挂断电话的易鹿鸣抱了起来，这次去到了水槽前。
“试试吐出来。”
少年让他站着，把他的腰摆成前倾九十度的姿势，从后边扶住了他的身体，避开了敏感的地方，手轻轻按压他的胃。
青年被按得难受，但吐不出来。
“试试用手指按压舌根，触碰扁桃体。”
张子衿照着弟弟说的做，把手指伸进嘴巴里面。他咽喉很敏感，每次去医院检查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干呕。
找不到地方，往里碰一点就难受地干呕，但始终吐不出东西，试了几次就不想再试，把手指拔了出来。
“不行……吐不出来……难受……”
嘴巴难受，身体是另一种难受，酥酥痒痒的感觉由小腹蔓延全身，他好想做点什么缓解一下。
要不是理智尚存，他都想借机蹭蹭身后的人。
易鹿鸣却不肯放弃，洗了下手把食指伸进他的嘴里。
“唔……”
张子衿下意识闭上嘴，不让手指侵入。
“乖，张嘴。”
少年的声音有种莫名的蛊惑，让张子衿升起一种渴望，他张开嘴忍不住让那手指进的更深。
明明有点难受，但他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地快感，身体的渴望更强烈，下面有种异常空虚的感觉。
想要，好想要。
他忍不住舔了一下。
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停顿了一下，随后无情地往里触碰他的舌根。
“呕……”张子衿难受地干呕，眼泪也出来了，但还是没吐出来。
“不要了……唔……”青年摇头，由于嘴里塞了根手指，声音黏黏糊糊的。
少年又试了几次，同样没效果，看到哥哥那么难受只好作罢。
他只能尝试另一种急救办法——喝大量的水稀释药性。
哥哥神志不清，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厨房里也没有沙发可以安置，他便打算把哥哥抱着行动。又因为要腾出手去拿水壶，便不能用横抱。
他把青年换了个面，“有没有力气，能不能抱紧我？”
张子衿试了一下，他伸出双手揽着少年脖子，双腿夹在对方腰上，腿有些软，好在屁股被稳稳托住。
身体的紧贴让他产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少年一只手抱着他，找到暖水壶运到餐桌上，又去拿碗。
走动过程中自然产生的摩擦让他头皮发麻，他想动一动，但是不敢，只暗自希望物理的推力能大一点。
好舒服……
碰一碰都那么舒服，要是真做点什么，该有多么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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