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听着哥哥的呼吸声越来越浅，知道对方已经睡着。
两张床中间只有一个短短的铁栏杆阻隔，往靠床头那边一点，头发都能碰到。只要他想，也能很轻松触碰到哥哥。
他听着哥哥的呼吸声都会硬，但之前也只克制着下床去厕所释放出来。可今晚，在知道哥哥喜欢上别的男人之后，他不打算再忍了。
哥哥只能是他的，谁都不能抢走。
他掀开薄被，小心起身跪坐在床头，借着月色痴痴地看哥哥。熟睡的哥哥没了往日的故作严肃，像小动物般乖巧可爱，惹人怜惜。
沈煜盯着着哥哥那紧闭的双唇，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不是第一次萌生想亲上去的念头，他幻想了无数次，甚至有付诸行动过。有一次靠近，近得都能感受到哥哥温热的鼻息，挣扎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亲下去。
他怕。
怕把哥哥弄醒，被哥哥发现他的肮脏欲望。也怕哥哥没醒，他一次得逞后，会忍不住做更可怕的事情。
又或许，是存着一丝幻想——哥哥也许会接受他的爱意，他们的初吻会在哥哥清醒时候发生。
但今晚，这幻想被彻底打碎。
哥哥不仅爱上了别的男人，还很害怕他的喜欢。还好他机智圆了回去没被发现。
可亲兄弟又如何，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沈煜意识到，如果他只做个乖弟弟，是不可能拥有哥哥的。
他俯下身，慢慢凑近哥哥的嘴唇，凑近一点，心脏跳动地就快一点，到快触碰到的时候，又能感觉到那温热的鼻息。
这一次，他没有逃，而是闭上眼睛，再往前凑了上去。
触碰到的瞬间，他的心跳疯狂地跳动，仿佛要离开胸腔一般背德的刺激和亲到心上人的满足刺激和满足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亲吻没有持续很久，也许是做贼心虚，少年亲完迅速直起身子，屏住呼吸观察。
他用手捂住胸膛，过了十几秒，才重新吸气，但心跳还没有平稳的痕迹，呼吸也十分急促。
床上的青年睡得安然，完全不知道他的亲弟弟对他做了什么。
一分多钟后，沈煜逐渐冷静下来，开始回味哥哥嘴唇的柔软触感。
很快，他又俯下身亲吻。
哥哥还是没有醒，他胆子大了些，贴着停了好几秒又动了动，欲望开始攀升，他伸出舌头，试图翘开哥哥紧闭的嘴，但紧咬的齿贝不让他进去。
“唔……”睡梦中的沈煜觉得脸上好痒，嘴上也有奇怪的感觉。他动了动眼皮，想醒过来，但那痒意突然消失了，便又沉沉睡了回去。
沈煜轻声躺下，重新开始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