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逢梦回到合欢宗的时候,已是深夜。
连翘在他的住所前候着,见他走来,恭敬地俯了俯身子,低声道:“少主,里面已经准备好了。”
“多谢。”沈逢梦随意道,他进了殿内,还未走到内室,便厌烦地将身上精致却繁复的外裳脱下。
当少主就是这点不好,宗主之下身份最高,于是什么事都要一一过目,有重要的宴会也需作为代表去参加,远远不是里写的那样轻松,只用欺男霸女。
哪怕已经在这个修真界活了几十年了,沈逢梦仍不喜欢和别人推杯换盏的应酬。
目光扫到内室的位置,墙壁及垂下的帷幕挡住了里面的事物,但凭修士灵敏的耳目,隐约能听见呼吸的声音。
沈逢梦将外裳随意往地上一抛,一边走过去一边将衣襟拉开,宴会上饮下的酒这时发挥了作用,热度在体内升起来。
撩开垂下来的帷幕,一股腻人的味道缠上来。
这蜡烛的味道本来不该是这样浓郁,但偏偏燃得久了,便充盈了整间内室。
一股锐利的视线也随之刺过来。
沈逢梦往里一瞧,忍不住弯唇一笑。
他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人,身体呈大字型张开,细长的银链分别从床的四角伸出,将那人的四肢都紧紧锁住。
沈逢梦一踏进来,那人的目光便随之瞪了过来,分明是浑身通红,呼吸粗重的一副情欲难耐的模样,偏偏还要作出凶狠的姿态。
沈逢梦一笑,“做什么这样火气大,是对我们合欢宗的招待不满意吗?”
回应他的是劈头盖脸的一句“魔头!”
“我迟早将你千刀万剐!”
“哇,我好怕哦。”沈逢梦的语气轻飘飘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不以为意,惹得萧白亓双目几欲喷火。
沈逢梦慢慢悠悠走近,目光肆意地上下打量他。
轻薄的白色纱衣遮不住结实的躯体,肌肉在其下若隐若现,凸起的弧度让人很有伸手摸一把的欲望。
但更为显眼的还是腹下挺立的阴茎,将纱衣撑出了一个明显的帐篷,紫红的颜色看着十分狰狞。
像是察觉到沈逢梦的目光落在哪里,萧白亓想要屈起腿,却只是将锁链拉得叮当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助兴的乐声。
“你今日若不放了我,来日我必百倍奉还。”萧白亓凶狠道。
他的声音暗哑中含着怒火,沈逢梦不以为意地一笑,轻佻道:“再做一百次吗?好呀。”
萧白亓被他不知廉耻的话语恼得双颊飞红,尽管他的脸在助情蜡烛的作用下已本就满是绯色。
沈逢梦在床沿坐下,碰了碰他挺翘的阴茎,“已经硬成这样了呢。”
他瞥见萧白亓又羞又恼的神色,笑吟吟道:“大概比你的嘴还硬些,你这里倒是期待得很啊。”
沈逢梦的手刚一落上去,萧白亓的身体便蓦地一颤,他做不到一直屏气,已吸入了不少的助情香味,身体早就敏感得不行。
这已经是让人惊叹的有毅力,若是一般人,早就满脑子只剩了想要交合。
萧白亓咬牙,“都是你们那些腌臜的药,你们这些不知羞耻的魔头……”
他的控诉在一声闷哼中戛然而止,萧白亓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瞪着眼前仍带着笑意的人。
沈逢梦放松手上的力道,仿佛安抚一样顺着柱身轻柔的滑过,“你还是不要说话更让我有兴趣一些。”
这本该是让人兴奋的动作,萧白亓却脸色发白。
阴茎不受控制地激动胀大,底部扣紧的玉环却愈加让人觉得折磨。
萧白亓咬紧牙关,蓦地闭上眼睛,冷然道:“要杀要剐,就来吧,我会记住今日的一切的。”
最后几个字被他说得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
沈逢梦贴近他的耳朵,呼出一口气息,满意地看到那里飞快地蔓上红色。
他道:“我可舍不得杀你剐你,我们要做的明明是天底下最快乐的事情。”
他踢掉鞋子,拉上床帘,身形一动,便跨坐在了萧白亓腿上。
萧白亓呼吸一重,阴茎几乎急不可耐地跳了一跳,又马上难受地皱紧了眉头。
“看你这么难受的样子,我是好心帮你。”
身体里被酒精浇出来的火越烧越旺,沈逢梦没什么做前戏的耐心,抓住纱衣的衣襟。
裂帛声响起,萧白亓僵了僵,他一辈子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撕破衣裳。
他咬牙,目光阴沉沉扫过沈逢梦的脸,在心里直把这个人挫骨扬灰。
没了衣服遮挡,萧白亓身上的东西便一览无余。
硕大的阴茎立了起来,顶端已经冒出了清液,却因为末端扣住的玉色圆环,不得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