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柠被一股股有力的精液激射浇灌在娇嫩的肉穴里,好久缓不过神来,只依旧大张着腿无力地坐在坚硬的桌面上,颤着身体发抖。
直到他感觉到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又变得硬挺,一胀一胀地戳着穴肉,才仿佛大梦初醒,缓缓恢复神志。
他发觉到自己身体里蓄着热乎乎湿哒哒的一坨液体,正被粗长的性器严严实实地堵在里面,根本流不出来。
乐柠有些生气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声音有些嘶哑,“林清越,你怎么全射进去了!这里又没有洗漱的地方,我等会怎么回去?”
而且他的内裤也已经完全被打湿了,只有外裤还能穿。现在总不能让人买了内裤送到公司来吧,就算是找跑腿,他都不敢想象那跑腿送内裤到公司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那么,他到时候难道只能挂空档回家?
想到到时候只穿着一条裤子,里面空荡荡的感觉,乐柠更生气地看向罪魁祸首,催促道:“你还不快点拔出来,我要清理一下。”
林清越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说着,他便微微后退,将还赖在温软湿热的肉穴里舍不得离开的性器缓缓抽了出来。
肉棒在湿乎乎的穴道里待得久了,时刻被黏腻的淫水包裹,因此也泡得微微有些发白,从柱身到龟头上都裹了一层清亮的液体,粘稠地挂在上面,滴答滴答地滴落下来。
而等到滚圆的龟头“啵”得一声拔出了穴口,穴道里被堵住的精水淫液瞬间如同洪水开闸,猛地倾泻下来。
乐柠还抽了几张纸打算去堵,但刚凑上穴口就被瞬间打湿,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被清透的淫液稀释些许的精水哗啦一下全部从穴口溢了出来,在办公桌面上积蓄成了一个小湖泊,然后又从桌沿处淅淅沥沥地落在地毯上,把深色的地毯变得颜色更深。
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之间,乐柠的手还捏着湿到快要破的纸巾有些发愣,他眼睁睁地顶着自己红肿的穴口来不及闭合地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吐出了最后一泡白精与淫液的混合物,眨了眨眼终于反应过来。
他将手上也在滴答的湿纸巾随手放在一边,看了一眼已经没眼看的办公桌,又看了一眼地上湿了一片的地毯,最后抬眼看向林清越。
“怎么办?”
林清越见青年呆呆眨眼的模样很是可爱,有些忍俊不禁,“没事,你不用管。”
他见一包纸巾马上被抽完,桌面上还有一片狼藉等待处理,便走到墙边的柜子里取纸。
而乐柠想想也对,林清越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他都说没事了,那他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他又抽了两张纸,就准备从办公桌上下来,因为他觉得穴道里的精液没有排干净,这样坐着的姿势,深处的精水根本流不出来。
却不料,他根本高估了自己,刚刚被把着腿肏了那么久,他的双腿到现在都还是酸软无力的,只是坐着感觉不出来。现在两脚才挨到地面膝盖就不受控制地一弯,整个人朝前倒去。
还好前面正有一把宽大的办公椅撑住了他,才没摔到地上。乐柠松了口气,索性爬上了软乎乎的座椅,扶着椅背跪在坐垫上。然后将纸巾堵在穴口,缓缓蠕动着穴肉将穴道深处的精液慢慢推出来。
林清越拿到纸巾转身回来时看到就是这样一幕:青年上半身还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已经光裸一片,大腿上还有他过于用力留下的指痕,一双雪白的肉臀因为他蛮力的撞击顶弄而泛着红,鲜嫩诱人得像一对多汁的水蜜桃。此刻,青年正无力地跪在他的办公椅上,一只手扶着椅背,一只手伸到穴口,用掌心去接他的精液。
那张小脸上还带着激烈高潮过后的酡红,眼睛里的生理性泪水依旧泛着湿意,贝齿轻咬着红润的唇瓣,微微侧脸回眸的模样,让林清越根本挪不开目光,盯着青年的目光渐渐变了意味。
他走回自己的办公桌旁,随手将纸巾放下,微微附身凑在青年的耳畔低声道:“柠柠,等一会我帮你清理好不好?”
乐柠此刻全副心神都在清理肉穴上,耳畔的热气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然后又因为林清越的话有些奇怪。
等一会?为什么要等一会?
但很快,他就知道了,一双微微粗糙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把住他的肉臀往上一提,他的腰便顺势塌了下去,那一瞬间不稳定感觉让他急忙把另一只手也撑在了座椅上。
下一刻,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刚刚离开他肉穴不久的滚烫性器就又挤入了他的腿间,饱满的龟头在穴口处蹭了蹭,把他的穴口顶得一张一合。
“你!你怎么又……呃啊!”
噗呲一声,粗硬的肉棒便毫无阻隔地插入,深深地嵌入到湿软的肉穴里。甚至因为才刚刚拔出来不久,里面的穴肉都对这根能让它们欲仙欲死的性器熟悉不已,一进入便缠缠绵绵地裹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