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兽宴的主角,前任猎手,现任公共肉奴奈哲尔,正站在斗兽场通道的尽头,面对着尚未打开的大门,闭上双眼。
如果有Fork在他附近,会发现他的存在几乎无声无息,连那丝呼吸声都悄不可闻。
可惜他现在身边只有几个机械,无知无觉地以连发机枪瞄准他,没有Fork看守他的时候,负责警卫的是战斗和服务两用机械,外表是冰冷的金属外壳,探测器闪烁着红光,在墨菲的指令下沉默着,拒绝和他的沟通,让Cake实在无趣,只能以他喜欢的战前冥想打发出场前的时间。
实际上也没什么意义,因为无论怎么准备,接下来的战斗,他没有一丝胜利的可能。
那些Fork,只是想看他苦苦挣扎然后被彻底击溃的景色而已。
真是恶趣味啊,奈哲尔眼睫轻颤,无奈地呼出一口气,脸颊透出隐约的绯红。
作为肉奴,他在宴会上自然也一丝不挂,露出紧实有致的小麦色躯体。四肢依然戴着拘束器,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不过考虑到在那种强度的战斗中用骨刺型的道具,容易造成关节骨折,换成了普通型的,而且墨菲——或者说他背后的族群,似乎也不是准备让他被单方面折磨。
“暂时被拔去尖齿和利爪的恶犬,还有威慑力。”
墨菲是这么说的,被奈哲尔瞪了一眼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族长的原话。”
啧,那个叫厄科德.古斯塔夫的Fork,似乎相当难缠。
猎手在心中给古斯塔夫的族长作了个评价,这个族群会成为绝对的首领,接近于Fork界官方组织的地位,绝对不是和人类政府空谈出来的,Fork的个体力量强大,若不是那个族长有什么过人之处,这个特立独行的Fork早就被其它Fork铲除了。
不过这样的族群首领倒是对他有利,沦为食物也好,成为恶犬也好,只要对方能给他金徽执行者这个职位,愿意和他分享只有高层执行者才能知道的情报,这样就够了。
他并不怎么在意自己的遭遇。
会离开监狱,出现在这里,是要解决某个问题。
某个他不知道是什么,只是直觉告诉他无论如何都要解决的问题。
奈哲尔默然睁开双眼,深深目视着漆黑一片的通道尽头,墨色发丝遮掩了眼眸中的金辉,脸庞上的红彻底褪去,宴会沸腾的人声和乐声从厚重大门传来震动,却没有让他消失的气息起一丝波澜。
他仿佛已融入黑暗,消亡于阴影。
而在他身后的机械对眼前近乎消失的人影毫无反应,它们没有侦测到任何异常,自然也不会发出警报。
它们的传感器,也仿佛坏掉了一般,感应不到近在咫尺的地面震动——
嗒!
大门打开了,刺眼的光线落到身上。
猎手睁大了眼睛,近乎消逝的存在感被打破,地面恢复平静,所有异动消失。隐约的红晕重新攀上脸颊。他叹了一口气,踏出通道,进入斗兽场。
他的步伐比起平时略有些不稳,在行走间发出粘腻的铃铛轻响。
其中一处声响自然是出自他乳环下的金色铃铛,这次使用的金属环直径比以往更粗,为了佩戴这个乳环,在出场前不久注射了短效强力催乳剂,再以电击棒强行刺激,让肉粒充血至肿大了一倍,只要持续刺激,乳尖会不受控地分泌奶汁,同时从乳孔和被贯穿的两侧伤口流出,顺着环流到铃铛上。
在铃铛摇晃轻响间,甜美的蜜奶四溅,在麦色的紧实肌肉上划出不规则的乳白痕迹,淫靡而美味。
而另一处声响,来自于他的阴茎冠部。
通红的肉冠也被穿了环,不过铃铛不在环上,而是挂在尿道拉珠的末端,随着勃起的阴茎晃动。拉珠尺寸比较大,把紧窄的甬道撑得胀痛,因为是珠型的缘故,并没有完全封住尿道,灌满膀胱的甘油在走路中不时被捅得涌出,弄湿了铃铛,滴落地面,仿佛一边走一边失禁。
两根细长的金属丝从项圈的黄金吊坠往下延伸,缠在了胸膛两边的乳环上,然后向下方集中,在阴茎环上汇合。金属丝不长,直立状态几乎完全绷紧的,只要一动弹就会同时拉扯到乳头和阴茎,传来阵阵钝痛,让三点被刺激得喷出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