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着,一面尽力仰起头来,捧着程久的脸,胡乱吻了几下。
这几个吻潦草又仓促,完全是出于自救的无奈之举,毫无诚意。但程久怡然享用了之后,还是如他所愿慢了下来,低头在他颈侧舔吻片刻,慢声声明:“弟子本就是要慢慢来的。”
言下之意,都是他的错了。
霜迟忍了一下,还是没忍住,低声道:“你从前……并不这样。”
明明不久之前,程久还是沉默的,克制的,即便性器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里,神情也称得上恭谨。
不会一言不发地吻他,不会强行按着他舔他的逼,更不会像现在这样,淫猥地亵弄他。
这样轻佻的,促狭的举动,出现在程久身上,让他觉得矛盾极了。
程久微微一停,吻继续往下:“那师尊会不高兴么?”
霜迟忍不住分神去感受他的亲吻,过了一会儿又回想起数日来的种种变化,茫然了须臾,低声说:“没有不高兴。”
程久眯了眯眼睛,忽一张口,含住他的左边乳头,重重地一吮。
霜迟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体猛地弹动一下,再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呼。嗓音哑而沉,程久愈发兴奋,加大了亵玩的力度。他把那小巧的乳粒叼在齿间轻轻含咬,并用强劲有力的舌尖不住舔扫,时而又使坏地碾蹭,将之压得陷进乳晕里去。
他唇舌上的功夫,霜迟先前已充分领教过,哪知此刻被他玩弄着乳头,感觉竟也同样的强烈。他只觉那唇舌湿热的触感在自己的胸膛逗弄不休,引发一阵陌生又怪异的感受,一下子连脚尖都觉得酥麻,不由得便喘着气低头去看程久埋在自己胸口的黑色脑袋:
“你……”
才吐出一个字,程久便对着那颗乳粒喷了一口热气。霜迟一边胸乳都被他舔湿,这一口热气喷在乳尖上,霎时便细小电流一般自乳孔没入,直向下腹涌去。他敏感地一颤,到了嘴边的推拒也成了情动的呻吟。
程久赞许般地发出闷闷的喘息,仍咬着他的乳头不放,反复咂吸舔咬,甚至用舌尖抵住乳孔戳按,仿佛要将那闭合的奶孔蛮横地打开。
在这样不遗余力的淫玩下,那粒乳头很快就肿成了一颗艳红的石榴粒,奶孔微张,随着程久的吮吸,不断地产生密集的酥麻感,并向周身辐射而去。
“嗯……”霜迟攥紧了拳头,眉头困扰地皱着,竭力抵御着那股陌生的感觉。程久的口腔是那么的热,舌头湿润又滚烫,他的乳头被这么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仿佛也跟着发起热了。他不自觉地绷住了腰腹,低喘着道,“小久,你别这样……”
他难为情地撒谎:“我不舒服……”
程久置若罔闻,仍咬着他的奶头不放,同时沉醉地摆动腰胯,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地在那湿漉漉的肉逼上碾磨。
霜迟口是心非地说不舒服,他却是很舒服。他当然喜欢压着师尊真刀实枪地操干,可他也同样喜欢这样。他的师尊长了一朵漂亮的雌花,花肉娇嫩湿软,肉棒卡进花缝里抽插的时候,能清楚地感受到龟头是如何被软肉推挤摩擦;那胸膛倒是坚实有力,乳尖小小,颇具男子气概。然而那皮肤光滑紧致,胸肌漂亮饱满,却也同样叫人着迷。
更重要的是,程久迷恋地嘬吸着口中软弹的乳头,感受着身下身躯不时的轻颤,听着男人情色的喘息,余光瞥到对方不停抓握却始终没有抬起来阻止他的手……
那种隐忍,那种包容,简直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可以对这个人做任何事,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人的肉体。这一发现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是灭顶的,他几乎感到了一种恶劣的得意,性器愈发膨胀。硬得发疼。他终于放过了口中的乳头,微微撑起身,眸光灼亮地盯着看:那粒小东西早已不复小巧安静的原貌,被吸成了肿大的一颗,殷红欲滴地高高挺立着,随着男人胸膛的起伏而颤动着,泛着湿淋淋的水光。
真漂亮。
他又忍不住用舌尖去拨弄它,同时用手抓着另一边胸膛揉弄,目眩神迷之时,心头止不住地冒出一个恶意的念头:
倘若他把师尊操怀孕了,师尊的胸膛会变软吗?奶头里会流出奶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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