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他绷紧了身体,眼角都带了点水汽,却犹不肯服软,胸口起伏着,皱眉瞪着程久。
“来不及了。”程久同样喘息急促,却抓着他一侧膝盖,将他双腿分得更开,下身一挺,滚烫的肉刃碾着逼口蠕动的软肉进得更深,把他逼得又是一声长长的低吟,而后微微倾身,黑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近乎恶意地宣告,“您已经含住我了。”
不必他说,霜迟也感知得一清二楚。或许是因为喊着对方的名字自渎结果被人家抓了个正着的心虚感太强,他本已有些习惯的心境又动荡了起来,此刻被那灼热的巨物一寸寸地挤进自己畸形的阴户,竟又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他后背就是床头板,心知退无可退,便只好咬着牙,浑身战栗地让徒弟把肉棒插进自己的肉户。程久仿佛是故意折磨他一般,侵入的速度慢得让人牙酸,肉棒挤兑着穴里蠕动的软肉,把紧窄的阴道一点点撑开,穴壁丰富的肉褶都拉展开,压榨出其中丰沛的汁水。娇小的逼口更是被撑成了一个肉环,连阴蒂都被挤压得陷进了软肉里。
霜迟全身上下都在出汗,仰着头忍得脖子都绷出了青筋,感到身体里的每一丝空虚都被填满,很快就觉得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然而那恐怖的巨物却还在往里深入。太深了,他有种喘不过气的错觉,忍不住便嘶声道:
“好、好了,别进来了……”
“还早着呢。”程久无动于衷。他如今是跪坐在床上,霜迟岔着腿坐在他腿上,双腿虚浮,想站起来都使不上力,只能双手撑着床榻,竭力把身体往上撑。谁知程久却也正嫌弃这个姿势进不完整,见他动作,双眼一亮,伸手握住他紧翘臀部,竟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硬生生地跪直了身体。
霜迟“啊”地一声惊叫,双腿彻底悬空,被他抱着顶在了床头板上,与此同时,程久胯下一耸,那狰狞的肉刃“噗呲”一声,彻底嵌入了他的肉穴里。
“……!…!”霜迟被插得眼前一白,微张着嘴,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半晌,才嘶嘶抽着气,哽着声道,“太深了……”
他被顶在床头板上,全身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那个被蛮横撑开的娇弱小穴。他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钉穿了,肺腑都被挤压到了一般,需要用力呼吸,才能攫取足够的空气。
程久却是极为快意,肉棒泡在他暖热潮湿的穴里,被他剧烈收缩的阴道夹吸得发出舒爽的低哼,眼神鸷猛地在他脸上胸膛扫视一圈,轻声道:
“师尊,您里面水好多啊。”
说着,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晃腰把阴茎退出一半,又重重挺进,龟头碾着穴壁的骚点狠狠地撞到穴心,果然又操出了一声黏腻的声响。接着,竟连喘息之机都不给他,就这么操起了他的穴。
霜迟一口气没喘过来就被迫卷入了情欲的洪流里。他简直是被钉在了徒弟的阳具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徒弟搂着屁股,张开腿对徒弟献祭出自己私密的女穴。而程久则表现得毫无怜悯之心,挺着粗硬的鸡巴在师尊的嫩穴里恣意抽插,每次都要插到最里,硕大的龟头把敏感的穴心顶得又痛又麻,投降似的泻出大股淫水,却反倒更方便了侵略者的入侵,还把程久的肉棒泡得又胀大了一圈。
“……啊…嗯…!”可怜霜迟一个英武有力的仙君,差点被自己的徒弟操昏过去,目光涣散地张着嘴,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来。偏偏他那个畸形的阴穴又是至极的淫荡,即便遭到了如此粗暴的侵犯,也没有怎么不适,反而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汹涌快感,阴道被男人的鸡巴操到抽搐也不肯退缩,还痉挛着不停喷水,整个肉逼都在不受控地战栗,竟是被这几十下猛操给逼到了高潮的边缘。
程久却跟他作对似的,眼见着他快到顶峰了,反而故意放慢了动作,不再大开大合地操他,只把阴茎深深地埋进去,款款摆腰,硬硕的龟头抵着软嫩的花心打着圈地研磨,恶劣地逼问:
“舒服吗,师尊?”
男人急剧喘息着,眼珠迟滞地转了转,显是没挺进他的话。
程久不悦,托着仙君的肉屁股往上举了举,退到肉具只有一个头部还留在里面,便忽而手一松,阴茎剧然破开纠缠紧绞的逼肉,凶狠地顶在穴心上,因用力太狠,竟在那里顶开了一个小口。
“啊啊……!”霜迟发出压抑至极的喘叫,结实身躯风中落叶似的抖了起来。双腿无力地踢蹬一下,却毫无益处。程久眸中闪过一丝暗色,沉下腰恶意地用肉棒钻挤那个地方,看男人在他怀中濒死一般地急喘起来,又问:
“回答我,舒服么?”
“舒服,舒服……呃啊!”霜迟终于崩溃般哑声叫了起来,“轻一点……小久…慢一点……”
他一个性情坚毅的堂堂男子,竟被自己的徒弟操得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
程久盯了他片刻,凑过去,慢慢地把那滴眼泪舔掉,低声道:“哭什么?我又没有欺负你。您不想我么?”
唇舌温存,身下的动作却残暴。肉刃照准了那块儿软肉狠狠顶撞,霜迟被折磨得苦不堪言,浑身汗流不止,目中的一点清明很快又被迷离取代。
脑海里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是:小久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空有一副结实有力的身躯,却连一条腿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自己的徒弟抓着屁股摆成这么个“欢迎来操”的姿势,两条修长紧实的腿成了摆设,因修行而来的绝佳的柔韧性也成了性爱的佐味佳品,腿张得再开也不会感到吃力,然后再一次次地,用湿淋淋的小逼去吃另一个男人粗硬的肉棒。
这一场情事漫长又难捱。霜迟被操得浑浑噩噩,模模糊糊间,竟错觉自己的四肢五感都消失了,连心跳都变得隐约,唯一鲜明的感觉来自于身下那个不可见人的牝户。他感到一根狰狞的肉棒在里头抽插不休,感到娇嫩的外阴被另一个男性粗硬的耻毛扎得刺痒,感到穴心被坚硬的龟头顶磨着,酸涨感像涨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充斥了他脑海里的每一个角落……快感,只有冰冷的、狂烈的快感,就好像他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性奴,一个人形的肉棒套子,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也不需要什么喜怒哀乐,只要随时准备着张开腿让男人操他的肉穴,用阴道去承接男人的精液就好了。
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身不由己地随着程久的操弄颠动着,勉强张开水汽弥漫的眼,却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或许是因为他的视野太过朦胧的缘故,他竟然觉得,那人有一丝陌生。
可这不是小久,又会是谁?
倘若他的眼前人不是小久,他又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地张开腿?
程久臂力惊人,抱着一个成年男人也丝毫不觉得疲惫,有力的腰肢频频耸动,带着狰狞的肉棒在师尊不设防的小穴里野蛮冲撞,挞伐不休,一次次把红软的逼肉带出来又狠狠地操回去,直把那口紧致的软穴操得逼口变形,肉唇肥肿外翻,阴道里淫水狂涌,随着他的抽插糊满了男人的外阴和他的耻毛精囊,才勉强缓解了兽欲似的,肉棒深深埋入窄而软的甬道,仰头亲吻男人被自己咬得嫣红丰润的嘴唇,哑着嗓音叫他:
“师尊。”
霜迟犹沉浸在欲望的狂流里,没听见。
程久也不介意,把他抱下来一点,温情款款地吻他的眼睛。霜迟下意识地闭上眼,他便用嘴唇异常温柔地抿去了他长睫上的水汽,低声说:
“我弄疼您了么?”
霜迟微微清醒了些,往后仰了仰,眉头微皱,瞧了他片刻,仍有些不确定地:“小久?”
程久目光柔了柔:“是我。”
霜迟沉默了一下,忽然颤抖着抬起腿,慢慢地,慢慢地圈住了他的腰。
这一动作牵连到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不仅霜迟难耐地低吟了一声,程久亦是呼吸一滞,眸光晦暗地看着他:
“师尊怎么了?”
霜迟一语不发,仍是敛着眉看他,忽而目光一凝:
“这是什么?”
“唔。”程久反手摸摸脖子上的掐痕,不在意,“小伤而已,不必在意。”
他眯了眯眼睛,眸光忽而变得危险:“师尊心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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