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的白浊不断地冲刷着细嫩的穴壁,几乎要填满每一丝肉褶间的缝隙。脆弱的粘膜经不住这般的刺激,不受控地细细痉挛,带着逼口也有生命一般不停收缩,把另一个男人粗壮的阳物咬得紧紧的。霜迟被烫得不自觉地腰肢上拱,却又诡异地从这种陌生的刺激里获得了某种隐秘的欢欣。和徒弟的这种毫无隔阂的亲密简直让他神魂颠倒,一瞬间竟叫本能压过了理智,低叫着收紧双腿,将湿淋淋的小逼更紧密地贴上去,直到肉嘟嘟的大阴唇被徒弟饱满的囊袋压得发扁,然后就颤抖着,自阴道深处喷出一阵温暖的激流。
程久被他缩紧的甬道夹得呼吸紊乱,趴在他身上,迟迟没有动静。好一会儿,霜迟从那灭顶般的快感里回过神,迷迷糊糊地觉得对方的腰身有些僵硬,这时,才听到程久在他耳边哑声说:
“师尊,我方才弄进去了。”
……他射进去了。
霜迟足足用了几息时间来领会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随即,眉头皱了起来。
他双腿从程久腰上滑落,程久自他腿间撑起身,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低声叫他:
“师尊。”
他的脸上照例是没有表情的,然而面色苍白得厉害,实在不像是才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的人。
霜迟心里一软,纵使心头万般担忧,也不由得舒展了眉目,缓声道:“你先起来。”
程久望了他片刻,想确认什么似的,慢慢低下头。
霜迟心底叹息一声,顺从地微微张嘴。
他们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唇舌间湿润的纠缠仿佛天然带着安抚的力量,良久唇分,程久的面色总算好看了些。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片刻,霜迟抬手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慰,说出的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