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是隐忍,程久就被勾引得越是把持不住,强硬地分开男人无力的修长双腿,龟头顶开极富弹性的湿软逼口,慢慢插进了销魂的窄穴。
“……!”紧窄的阴道在过度的情事里被操得红肿,尽管他进得很慢,但娇嫩的穴壁被硬硕的龟头一寸寸地碾过去,还是让霜迟吃尽了苦头。他是很能忍痛的,然而这种痛里,却混杂着更强烈的痒意,小穴深处火辣辣一片,宛若万蚁爬行。他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下颌线紧紧绷着,全凭着坚忍的意志,才克制住了去迎合那根肉棍的渴望。
煎熬的忍耐让他的表情都染上了几分痛苦,两道剑眉紧蹙,不安地抽搐着。程久莫名看他这样不顺眼,鬼使神差地,竟停了侵犯:
“很疼?”
手指欲抚上他眉头,却不知他这停顿只会让霜迟更加难捱。后者忍得意识都有些恍惚了,含糊低喃:
“痒……”
“痒?”程久的神色又变得微妙,“那我帮你止止痒?”
霜迟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难堪地沉默不语。
程久嗤笑一声,居然没有出言羞辱他,只又把他抱高了一些,一面不疾不徐地将狰狞的阴茎深深埋进师尊的软穴,一面低头咬住了他的一边乳头,轻轻舔弄。
紧致的阴道里还满是方才徒弟射进去的精液,又湿又滑,销魂无比。程久只是把鸡巴顶入,里头就立刻闷响起了粘稠的水声,精水被挤出,黏糊糊地流满了男人的腿根和臀缝。
霜迟还没来得及为这羞人的声响感到难堪,耳朵突然捕捉到了别的动静:是从他身后传来的,近在咫尺的脱衣服的声音。
他被快感逐渐侵蚀的脑海忽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吃力地扭过头去,眼角余光一暗,那顶着他弟子面孔的魔物化身竟已脱去了衣物,从背后抱住了他。
年轻男人赤裸精悍的胸膛和他热汗涔涔的脊背亲密相贴。前者似乎十分享受和他肌肤相亲的感觉,迷恋地用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动作居然有点撒娇似的亲昵,但霜迟完全没有被安抚到,反而毛骨悚然地察觉到,年轻男人紧贴着他臀部的胯部,一根阴茎正在迅速勃起,剑拔弩张地抵着他。
他心底一寒,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质问:“你要做什——啊!”
程久猛一挺腰,肉刃凶狠地操进他兀自痉挛的阴道深处,操得他一声大叫,尾音都变了个调,才又不紧不慢地顶着他的子宫口研磨,舔着他熟红的乳尖道:
“自然是要操您。”
乳粒颤巍巍地在徒弟高热的口腔里挺立起来,那粗糙舌面的每一次舔舐都能催生出令人抗拒的快感。霜迟浑身都漫上一层潮红,竭力用手去推那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一面声色俱厉地喝道:
“滚…!呃嗯——”
被强势侵入的子宫口再次遭到蛮横的顶弄,他眼眶一热,差点被逼出眼泪。
程久又含糊不清地说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听清。
他身后,年轻男人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一面低头亲吻他的肩背,一面大力抓揉他紧弹的臀肉,低喘着将肉棒埋进他深邃的臀缝,难耐地来回蹭动。
那么粗的一根东西,沾染了他臀缝的淫水后就变得湿漉漉的,无耻地在他臀缝里进出。那里皮肉娇嫩,不一会就被磨得发起热来。霜迟睁大了眼睛,清晰地感到年轻男人在他耳边喘息,炙热,兴奋,饱含恶意的兽欲。
一颗心直坠谷底: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亵玩。
而他除了自尽,竟然别无他法。
可这种时候,他如何能自绝?再怎么,也得等到……
粗热的阳具稍稍退开了些,代之以冰凉的手指。那里已被他自己流出的淫液泡得足够湿软,年轻男人没费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将两根手指挤了进去,有些急躁地屈指抠着他的屁眼。
坚硬的指骨磨蹭着柔嫩的黏膜,感觉鲜明得让霜迟反胃。
肠道显然还不习惯被侵犯,蠕动着收缩,紧得寸步难行。
年轻男人于是又吻了吻他的耳后,温声安抚:“师尊放松些。”
承诺般地低声道:“我会让师尊舒服的。”
他竟然到了这时,还不忘模仿程久的言行。
霜迟心里痛得滴血,却不得不强行忍耐。
为了让年轻男人顺利打开他的后穴,程久停了对他嫩逼的操弄,同时加大了对他乳头的刺激力度。软热的舌尖绕着乳晕舔扫,吮得啧啧有声,手指则捏着他勃发的阴蒂,熟练地给予他强烈的刺激。
年轻男人默契地拢住他的性器揉搓,拇指抵住马眼技巧性地抠弄。如此一来,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程久掌控。数不清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向他压过来,他被玩得呼吸乱作一团,尽管万般不愿,身体还是慢慢变得瘫软。
年轻男人扶着肉棒,缓慢而不容拒绝地顶进了师尊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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