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回听清了,却不知为何更加难过,说不清的悲惨情绪压得他说不出话,只呻吟着,不肯开腔。
程久扶着肉棒在他穴口浅浅地抽插,口中逼问:“舒不舒服?想要我么?”
饥渴的肉逼每每才尝到甜头就被冷落,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他发狂,他终于崩溃般地叫了起来:
“舒服、舒…啊……!”
两根阴茎又同时贯穿了他,他又被填满了,大张着两条蜜色的腿,感到体内的每一寸淫肉都被火热的肉棒烫着,那么熨贴,那么快慰。
与此同时,涨硬的阴茎突突地弹跳两下,马眼张着,好一会,流出了最后一点稀薄的精水。
怎么会不舒服呢?他都又一次被操到高潮了。
他满足地长出了一口气,嘴里慢慢吐出没说完的两个字:
“……舒服。”
——救命,救命。
谁来救救他。
谁来,谁来杀了他。
程久心满意足地低笑起来,半阖着眼享受埋在他体内的感觉。怀中这个人肌肤光滑,抱在怀中,如同怀抱上好暖玉;腿间妙处更是紧致湿热,媚肉蠕动着,好似一张活嘴,乖巧又妥帖地含着他的阴茎吮吸。那滋味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而男人高高低低的沙哑呻吟更是绝佳的催情剂,虽无益于肉体上的快感,却让他的心理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他终于不再克制,握着男人的腰肆意地驰骋。粗长的性物像一条火热的肉蛇,残忍地往霜迟的阴道深处钻,精囊不住地拍打着湿腻的肉唇,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霜迟两个小穴都被插得直发抖,穴心几乎被捣到麻木,宫腔又酸又涨。阴茎已经极度疲软,再也射不出什么,软软地垂着,可是快感却还是源源不断地累积着。过多的刺激已经不是享受,而变成了一种残忍的折磨。他难受得浑身都在发颤,嘴里逸出痛苦的呻吟。然而程久却像是察觉不到,或者说,并不在乎,仍抱着他凶狠地挺干,甚至故意去碾磨他敏感得不行的骚点,以享受性器被媚肉紧紧含吮的快感。
这是何等淫靡的一幕。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漂亮青年把一个男人夹在中间狠操。男人本是英挺冷峻的长相,此刻却被插得满面潮红,鬓发散乱,目光迷离地软在两个年轻男人的臂弯里,蜜色的胸乳上满是情色的指痕和咬痕,乳头肿成了原本的两倍大小,颤巍巍地挺立着,红得娇嫩,湿红的嘴唇痴滞地半张着,发出低哑的吟叫。
他的双腿无力地敞着,腿间一片泥泞,两个穴口被撑得极大,各塞着一根紫红的阴茎,还在不停地狠操猛干,把那可怜的穴口都操肿了。
如此过去了不知多久,年轻男人终于先熬不住,扣着他胯骨在他穴里激烈耸插数次,而后身体一震,咬着他的后颈泄在了他的身体里。
浓精强有力地冲刷着细嫩的肠壁,惹得男人体内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不一会,程久也被他夹得受不住,抵着他宫口狠狠顶弄几下,跟着射了出来。
第一股浓白的阳精浇在被顶磨得敏感至极的穴心,引发了又一波异样的快感。想要射精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他双目失神地急喘着,无意识地摆胯,软垂的性器不自觉地蹭着程久的衣裳。
很疼,疼得他嘶嘶抽气,但想要发泄的冲动却更强烈。
终于,在程久也射在他体内的时候,堆积的快感突破了极限。他绷直了腰腹,皱着眉,精神恍惚地在一片白光中呻吟着一泄如注。
淅淅沥沥的水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是那么的清晰。
还有弥漫开来的,淡淡的腥臊味。
程久垂眸看了眼自己被弄得一塌糊涂的下腹,微笑着道:“师尊,你怎么还尿了?”
男人身体抽动一下,无神的双眼里,慢慢地淌下两行泪。
程久的笑声戛然而止,紧盯着他湿润的眼睛,眉毛慢慢地蹙了起来。
他张了张嘴,想问,你哭什么?
他问不出口,他没有去过问霜迟心情好坏的理由。
想了想,他把这归因于,这个男人的眼泪搅了他的兴致,所以他才会不悦。
找到了原因,他却没有舒坦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郁积在他心口,堵得他烦躁不已。他几乎想拂袖离去,却又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他又盯着霜迟看了片刻,目光从那双泪光隐隐的眼睛滑到微张颤抖的嘴唇,沉默了一下,一挥手,化身无声地消失。
现在屋子里又只有他们两个了。
他抬手,无意识地在男人唇上摸了摸,眸光闪烁,在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的驱使下,迟疑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碰男人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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