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还活着吗?也许,是的。可能在那具身体里,还残存着他的一些灵魂的碎片,他会一直沉睡下去,直到最后一丝灵识消泯,魂火才会熄灭。
那没有任何意义。自古以来,从来没听说过,哪个被夺舍了的人还能夺舍回来的。就算他把天魔杀了,他的弟子,也不会回来了。
而他甚至连为他报仇都暂时做不到。
程久行踪不定,有时一消失就是好长一段时间,回来也不多说废话,扒了他的衣服就干,不论他先前在做什么,最后总会被操得不停高潮,满身都是黏腻的体液;有时,程久会好些天都不出门,那时他就会被折腾得更惨。新任魔主喜欢弄出化身一起玩他,最过分的一次,他被两个年轻男人按着断断续续地操了半个月,下头两个穴里几乎时刻都插着一根火热的阴茎,到后来嫩逼里已经流不出一滴阴精,阴道红肿干涩,后穴更是碰都碰不得,程久于是又插他的嘴,他那时已经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只能昏昏沉沉地任由那根腥热的阴茎在口腔里进出。
最后程久射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床上。
这之后,程久稍微收敛了一些。他很喜欢从后面弄他,强迫他跪在床上,双腿分开,腰肢下塌,把屁股翘得高高的,两个穴都暴露在空气中,是一个狗一样的、无比屈辱的姿势。然后他会往他的逼里塞一根黑色的假阳具,欣赏他被假鸡巴干得嫩逼春潮泛滥的淫态。通常玉势的尺寸都不够大,坚硬的玉石反复碾蹭着他的敏感点,却无法把他完全填满。随着时间的推移,穴内越积越多的淫汁从缝隙里流出,滴滴答答地往下淌,而他的情欲也被撩拨到了极致,即便万般不情愿,也会不自觉地晃动臀部,收缩逼口,以加剧阴道内壁与假阳具之间的摩擦,寻求更强烈的快慰。
直到把他玩弄得理智崩溃,程久才会以一种施舍的姿态,好整以暇地、不疾不徐地将阴茎插进他的后穴。
他往往会在程久插进来的那一瞬间达到高潮,无比的混乱和痛苦,女穴里的瘙痒没有因为阴茎的高潮而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变得愈发难忍。他神志不清地用手抵住假阳具往里插,结果下一刻程久就一挺胯,粗阳深深地捅进他的屁眼里。力气太大,他被顶得身体不受控地猛地往前耸,脸埋进潮湿的被褥,浑身战栗着发出闷闷的呻吟。
程久嫌他后庭干涩,不像嫩逼那般,揉一揉就能湿,便设法弄来了一堆淫物,拇指大小,形似玉片,叫他日夜含在后穴深处。长此以往,竟使他那处发生了一些羞人的变化,虽仍不如女穴湿润,却已远比最初“知情知趣”,只消几个技巧性的揉按,穴口就能变得足够柔软,能轻易地容纳男性的阴茎。
这间屋子,霜迟沦落到魔界后便一直住着,后来程久做了圣子,也没挪窝,严禁任何人进入,务求护他周全。可现在,他的周围却满是钉子,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无数人看着。程久不跟他说话,也不许别人跟他说话,只是严密地看管着他。对于霜迟来说,这已经不是庇护所,而俨然成了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
这样的日子,霜迟过了整整半年。没有自由,没有尊严,没有希望;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交媾、呻吟、高潮,淫秽,混乱,仿佛永远也看不到尽头。
直到半年后的某一天,程久没有如期归来。三天后,他在霜迟身上打下的封印失效了一半。他大约也察觉到了不妥,便遣了个亲信过来,打算把人带去他的身边。
那魔修实力也算不错,奈何过于轻敌。他未必没有听说过霜迟的名字,可再强悍的狮子,当被拔了尖牙和利爪,不也就是一只大点的猫咪?
霜迟拧断了他的脖子,在他死前对他进行了搜魂,然后易容成了这个魔修的模样,在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下,平静地走了出去。
他要去的是虚无之渊。那里位于魔界与修真界的交界处,玄气驳乱,龙蛇混杂,是传递消息的绝佳去处。
他要把魔界这段时间的变化尽数传与宗门知晓,最重要的是,要让他们知道,程久已不可信。
玉宵宫的人在虚无之渊守着一个专卖假货的丹药摊子,位置极隐蔽。霜迟不敢多留,来之前已将所有消息都刻于一枚玉简之上,道明来意后留下玉简便要离开。管事的认出了他的身份,劝阻道:
“兹事体大,长老修为虽然了得,毕竟人单势孤,如今既然出了虎穴,不如便先回宗门,也好商议出一个万全之策。”
他拒绝了:“不必,我还有要事在身。”
管事的不解:“什么事会比您的安危还重要呢?”
霜迟摇摇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