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直接让程久这些天以来的克制和挣扎冰消瓦解。
他脸上那种隐隐的压抑和紧绷缓缓消隐,漆黑眼瞳里折射出一泓近乎冷漠的神光,盯了霜迟片刻,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好。”他说,口吻异常冷淡,“我知道了。”
他侧过身,让开道:“走吧,我们回去。”
他表情明显不对,霜迟心里咯噔一下,后知后觉自己可能把人惹到了,竟破天荒地想要躲避,脱口道:“回去做什么?”
话一出口,自己都觉得有装聋作哑之嫌,果然,程久瞥他一眼,唇角一翘,露出个冷冰冰的微笑,轻声道:
“回去操你啊。”
霜迟顿时窘迫不已。他自认并未说什么过火的话,这人却表现出这样一副被刺激得狠了的样子,又不禁有些好笑,有心揶揄程久几句,但因为担心对方在光天化日之下又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只好作罢。
沉默着一前一后地回去,几步路,不一会就到了。
站在卧房门口,他又紧张起来,迟疑着去开门,手才挨到门板,身后忽有风声袭来,他本能地绷紧身体做出防御之态,却又在嗅到对方气息时放松下来,下一刻被合身一抱,扑通一声压跪在门前。
程久随之跪倒,胸膛压着他后背,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许他挣脱,气息混乱又灼烈,在他耳畔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欠操?!”
他的情绪俨然已失控,胯骨紧紧贴着霜迟的臀部,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存在感无比鲜明地顶着霜迟,随着主人胸膛的急剧起伏在男人的屁股上缓慢地蹭动,情状与猥亵无异。
霜迟受他情绪感染,被他气息喷洒到的耳朵倏地一热,不自然地扭过头:
“净瞎说,让我起来…唔!”
他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弓起腰,手忙脚乱地捉住程久在他身前作乱的手,抖着嗓音道:“你干什么!程久,别……”
回应他的是刺啦一声裂响,程久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手伸进去拢住他胯下那团犹自安静的软肉,近乎粗暴地揉捏,一面在他耳后吐着热气道:
“强奸你。”
声音已然变成情色的沙哑,带着克制不住的喘息。霜迟听得面红耳赤,要害被他没轻没重的手法揉得又是疼痛又是爽利,半边身体不自觉地酥了,再开口时已有些句不成句:
“胡说什么…唔…别、别弄,疼。”
程久不听,粗重地喘息着,用身体的重量将他牢牢压制住,另一只手又去剥他的裤子,拽着裤腰干脆利落地往下一拉,男人浑圆紧翘的臀部便暴露在了空气中。程久急不可耐地把手掌覆上去,大把大把地揪他丰盈的屁股肉,喑哑低语:
“屁股这么翘,好骚。”
霜迟耳朵都红透了,开口就想喝止他,程久的手却在这时从他胯部离开,他以为暂时逃过一劫,正要松一口气,却听身后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响,随即屁股一热,又被紧密压住。
那种触感……
他终于维持不住残存的从容,有些惊慌地挣扎起来:“等、等等…!”
“不等。”程久一口回绝。他方才解了腰带,此刻性器已释放出来,毫无隔阂地和男人的肌肤亲密接触的感觉让他沉醉不已,腰身一沉,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埋进师尊的臀缝里,一面难耐地挺动,一面又去撸捋霜迟的阴茎,狠声道,“让你勾引我。”
他的反应相当直白且剧烈,勃胀的阴茎粗硬得吓人,龟头已被泌出的稠液打湿,来回蹭动几下,把霜迟的臀缝也染上湿意。霜迟被他摸得呼吸心跳都乱成一片,身后秘处被磨得湿腻火热,还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痒意,令他羞窘又心慌,只好暂时忍下不反驳他的“勾引”之说,捡着紧要的事道:
“等…我、我们进…呃嗯…进屋去。”
“不去。”程久再次冷酷拒绝,手已经放过了他半勃的性器,转而去摸他腿心处的女穴。修长冰冷的手指掐住肿胖的阴唇粗鲁地搓揉,“我就要在这里干你。”
霜迟已经没有心力去纠正他粗俗的言语,狼狈地夹紧腿,勉强阻止他的挑逗,喘着气道:“我、我不同意。”
因为难以抵挡的情热和理智上的焦灼,他的脖子已析出了一层热汗,泛着诱人的细腻蜜光。程久凑上去,探出舌尖慢慢地舔,低笑似的喘了几声:
“师尊,你说什么呢,嗯?你要是同意,那还叫强奸么?”
一条腿插进腿间,强硬地分开他两条顽抗的腿,让那个娇小柔软的嫩逼彻底暴露出来,手指卡进软热的肉缝来回摩挲,摸得男人在他身下细细地发起抖来,顿了一顿,还是低声道:
“别怕,我不让别人瞧见。”
霜迟还在挣扎:“进、进去再说…嗯啊!”
反抗的力度却已明显减轻了许多。程久赞许似的在他颈侧亲了一记,衔住他的耳垂咂咂吮吸,底下作恶的手指已摸到他阴阜的顶端,隔着薄薄的肉皮捏住底下的阴核,打着圈地搓弄把玩。骚荡的肉粒被蹂躏得迅速充血肿胀,在他指尖挺立起来,瑟瑟地颤跳着,释放出绵绵的快感。
程久指尖用力,把那粒鼓圆的肉珠按得内陷进淫软的逼肉里,满意地听到男人发出受不住的低吟,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
“马上就进去了。”他说,同时挺着鸡巴若有若无地顶戳师尊的女穴,吐字含糊不清,动作却很急色,“师尊快把腿打开,让我插你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