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有些懵怔,下意识想问“羊眼圈是何物”,程久却不给他迟疑的机会,温软的唇一下接一下地啄吻他泛红的皮肤,撒娇道:
“师尊帮我戴上好不好?”
霜迟竟受了他的蛊惑,抓着那毛茸茸的玩意儿,反手在他的腰腹胯下胡乱摸了一通,喘息着道:
“你……让我转过来。”
程久依言放松了钳制他的力道,霜迟翻过身,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片刻,情不自禁地又仰起脸吻他一下,这才终于有空去看手里抓着的东西。
一个白色的环,边缘是一圈密密的毛,软软的,拂过指腹时带来轻微的酥麻感。
很陌生的东西,但是看起来倒也不是很奇怪。
“要怎么戴?”
程久的下半身与他紧密相贴,硬烫的阴茎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厮蹭,灼热龟头滑过下腹,留下湿黏水迹,低声指导他:
“戴这里……”
霜迟一怔,随即一只耳朵热得几乎要烧起来,也不作声,抿着唇略支起身,摸索着将那环给他戴上。
因为醉酒,他的手略有些不稳,戴了几次才对准。程久并不催他,只咬着他通红的耳朵湿热舔吻,用饱含情欲的嗓音一声声唤他:
“师尊,师尊……”
霜迟的一颗心都要在这样的声音里化作蜜煎煎的糖浆,心口发热鼓噪,过度的甜美滋味反催生出异样的焦渴,越是急便越是错,忍不住拿眼角余光瞥他,小声道:
“别叫了。”
“为什么?”
手指抵着软环向里推,白色的羊眼圈被固定在冠状沟上,茸茸的软毛舒展着,似乎是很无害的模样。
男人看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仍握着那滑腻物事不放,掌心贴着饱胀的龟头煽情地揉搓,转而眸色湿润地望着他,认真道:
“你一叫我,我就想亲你……唔。”
话音未落,程久便在他下唇咬了一口,吐息急促地埋怨:“这时候还要撩拨我,是嫌我还不够硬吗?”
片刻后却又柔声道:“那要再亲亲么?”
“嗯……”许是看到了他的脸,霜迟到了这时反而安静下来,放任自己沉溺在昏眩的酒意之中,羞赧消退,情潮却愈发汹涌,叫他忍不住主动抬手抱住了年轻爱人火热的身躯。被沉沉压住的一瞬,才满足地叹息出声,嘴唇柔润地在程久唇角碰了碰,却道:
“不要。”他捉着程久的手去摸自己私密的下体,双腿微微张开,好叫那隐蔽的屄穴能被彻底地触碰到。那朵多余的肉花无疑是娇小的,却不显干瘪。两瓣嫩肉肥鼓鼓的,热乎乎地夹着程久的指尖,肉缝一片湿热,已是春潮泛滥。他近距离地直视着程久的脸庞,一双眼睛也是湿漉漉的,于勃发的欲念之中,更流淌着无限的深情,坦诚道,“我更想让你进来……”
他酒后实在坦诚得惊人,程久在他面前又向来没有定力可言,登时就被刺激得血气直冲颅顶,用尽了仅存的理智才克制住粗暴进入的冲动,抿着嘴,勉强还算温柔地分开霜迟的腿,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照着那冒尖的嫣红阴蒂重重掐了一下,小声叫他:
“坏家伙。”
“这样撩拨我,叫我如何慢得下来?”
霜迟毫无防备地低叫一声,却并不躲避,反把一双长腿勾住了他的腰,腰腹上拱,主动把湿淋淋的软屄往他掌心送,失神地追逐着阴蒂被充分摩擦的酸胀快感,嗓音都变得模糊,低低道:“你可以不必忍耐,我又没有……嗯…!”
话没说完,便转变成一声短促的喘叫,被程久毫无征兆地把阴茎抵进温热小穴。
那处本不是用于交合的地方,即便已做过许多次,即便程久已事先用舌头细致舔弄了一番,陡然被那狰狞的东西插入进来,一时半会也仍是适应不了。紧嫩的娇口被生生顶开,艰难地含着那巨物前端的一部分,因撑涨太过,穴口漂亮的褶皱都被撑平,软腻的穴肉亦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滚烫的茎身,要说感觉,其实只有辛苦的热麻和胀痛,远远谈不上舒服。
可是程久在他的身体里,最私密的部位此刻正进到他柔嫩的深处,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那巨物在他的穴里搏动,那种鲜明的热度令他晕眩,以至于分明已结合过无数次,分明还没有快感,他却感到了强烈的情动,难以形容的热意从血脉深处蔓延开来,令他浑身都直发软,不仅女穴酸热得流水,后庭深处竟也滋生出隐秘的瘙痒,难受之余,更多的居然是渴望。
程久一插入便觉那穴紧致得要命,知道自己鲁莽了,但此刻,他眼中所见,是师尊双腿大开容纳自己的诱人风光,耳中所闻,是这人低哑煽情的喘息呻吟,更别提充血的龟头还被穴肉紧紧裹着,那软肉还在无规律地细细蠕动,仿佛在乖顺地含吮自己。生理心理的快感都达到了巅峰,令他只恨不能再莽撞一点……好不容易才克制着停下,微喘着气问:
“疼吗?”
“有点……”霜迟诚实地点头,接着却又睁开迷离的醉眼,含糊催促,“怎么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