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果然不嫌麻烦,当晚兴致勃勃地缠了他一晚上。
霜迟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摆弄成跪趴的姿势,因为手臂实在酸软使不出力气,程久还把被子叠了几叠垫在他胸口。他半张脸埋在被褥里,被干得身体不停耸动,脸上湿津津的全是热汗,一边叫一边喘,目光一片涣散,头发也是乱的,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嘴角流下,把被褥浸出一小块深色的痕迹。
程久告诉他,这种姿势比较容易受孕——在此之前,他们还用了另外一种姿势:霜迟躺着,程久在他臀部下垫了个枕头,叫他张着腿,寡廉鲜耻地露出腿间屄穴,从正面干进来。
霜迟不太相信这话的可行性,他们性事频繁,这两种姿势之前也经常用到,一直都没出事,怎么可能因为多了一个枕头就改变什么?
他猜程久只是借故做这种事,一开始没有想着拒绝,到后来就已没法拒绝了。
程久已经很长时间没这样不知节制过,他不清楚自己是哪句话哪个举动又招着他了,让他这样发疯地弄他,好像他们只剩下这一晚良宵了一样。
明明只是平常的一天。
他试图回忆之前的对话,却被女穴里夹着的那根滚烫的阴茎奸得无法集中精神。阴道被摩擦到抽搐,强烈的酸麻感自反复遭到顶弄的穴心流向全身,让他简直已分不清这是快感还是折磨,只能被动地在这汹涌的情潮里沉沦,昏沉又混乱地喘息,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夹杂着泣音的沙哑呻吟。
不一会,他就跪不住,膝盖虚疲,抵在潮热的床褥上直打滑。有意无意的,他的身体前倾,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几步,试图逃离身后仿佛永无止境的肏干。
程久低眼看着自己的阳物从阴道里滑出,因里面湿润太过,龟头和逼口分离的一瞬,竟还发出了色情的“啵”的一声响。
狭小的逼口被操成了一个圆圆的肉洞,从他的角度能隐约看到里面红彤彤的软肉。约莫是被粗大的东西堵得久了,过了一小会才慢慢合拢,随着那肉逼轻轻晃抖,翕张着吐出一缕白精。
他目不转睛地欣赏了一番这淫靡私密的艳景,而后在霜迟放下心来的时候,掐紧了那把窄韧的腰,一把将人拖回原地,沉甸甸的肉棒再度亲密无间地抵住了那淌精的穴口。
霜迟一阵头皮发麻,回过头来看他,这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脸上竟流露出微微惊慌,想说什么,结果张口就是一声哑哑的呻吟。
程久体贴地给他时间平复,只淫猥地用鸡巴蹭湿软的穴缝,慢声问:“师尊想说什么?”
霜迟又喘了半晌,终于艰难地开口:“小久。”
混乱的头脑却一片空白,想不出该说什么话,只好又用那种惹人遐想的潮湿声音叫他:“小久……呃唔…!”
程久无声地笑了一下,非但没有如他所愿退出,还在他的注视下,把阴茎一寸寸地顶进了他的湿逼。
霜迟浑身颤栗,身不由己地再次把脸埋到了被褥上,咬牙承受着身后的顶弄。
灯早就灭了,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勾勒出这男人坚韧修长的身形。一对蝴蝶骨因竭力忍耐而明显凸现,脊背紧绷,从脖子到腰自然而然地呈现出一段流畅而有力的曲线,至臀部又夸张地隆起。分明是强悍的身体,在这一刻却透出了浓重的肉欲。
这情景看得程久赞叹不已,腰胯连连挺动,反复把阴茎喂进湿淋淋的肉道,抵着娇嫩的宫口顶磨挤弄。男人“唔唔”地闷叫起来,阴道剧烈痉挛,淫肉蠕动着绞紧,又被肉棒毫不留情地顶开。
霜迟的嗓音也在颤,又一次回过头,试图劝他:“你…明天还……还要去学堂……”
程久便俯身亲亲他的唇,下身继续打桩般挺进,肏得那熟红肉穴水液四溅,流得霜迟满屁股都是。男人渐渐溃不成军,手上徒劳地用力,五指握紧又松开,抓皱了身下的被褥。
又过了许久,程久最后激烈耸插了数十下,然后便把阴茎整根埋进他紧热甬道,腰腹僵直着,死死抵住他身体深处的娇嫩宫口,又一次把浓稠的精液悉数浇射在那隐秘的宫腔里。
霜迟被刺激得止不住地低吟,骨头都酸软不堪,被程久压在身底下也没力气反抗,只觉得这人此时格外的沉。
他是真的已被彻底灌满,此刻竟觉得肚子怪异的涨,沉沉地往下坠。为缓解这种微妙的不适,他无意识地用手捂住小腹。
程久也去摸他软涨的腰腹,摸到一点微隆的弧度,微笑道:“倒像真的已怀上了。”
霜迟的脸又热起来:“不许瞎说。”
过了片刻,程久还是这样搂着他,额头抵着他的后颈轻轻喘息,半勃的阴茎埋在他穴里,迟迟没有动静。霜迟开口请他出去,他便把他翻过来,凑过去黏黏糊糊地亲他。
霜迟这下长了记性,可不敢再同他亲昵,怕又亲出火来。扭过脸拒绝了他的亲吻,哑声道:
“你……怎么那么沉?”
程久别的时候都很好说话,闻言便撑起身,温温款款地啄吻他面颊,低声道:“师尊累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