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迟耻得要命,偏偏又无法反驳,唰地收回手,含糊道:“那你快、快出去。”
“现在出去有什么用?他要是问我,我怎么回答?”程久才不放过他,低头慢慢舔吻着他的后颈,在那片温暖的深色肌肤上吮出红通通的印记,下体一刻不停地干他,听他被插得控制不住地呻吟又竭力忍住的狼狈闷哼声,身心皆快意到了极点,变本加厉地说,“告诉他实话好不好?就说,我太太白天起了淫性,怀着孩子,饭也不吃,非要勾着我,想吃我的肉棒。我没办法,只好让他吃了。”
“要不是他过来,我可能还出不去。”
他说得又轻又慢,偏冷淡的声音低低响起,仿佛在客观陈述一件真事。霜迟明知他说得是假的,也还是感到了强烈的羞耻,为自己昏了头的举动深深愧悔,也是因此,甚至无法开口让程久闭嘴。
“师尊不说话,是默认么?那我就这么说了?”
说罢,清了清嗓子,作势要提高音量回应。霜迟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抢先道:“你不许……!”
他在孕期,程久也不敢做得太过分,适时停止了捉弄,把浑身僵硬的孕夫抱在怀里绵绵地吻,放柔了声音安抚:“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师尊别生气。”
吻了好一会,男人才放松下来,紧绞的穴也软了,暖融融湿乎乎,顶顶销魂的温柔乡也莫过于此。程久见他平静,又慢慢动起来,谁知才插了一下,霜迟又僵住了:
“等……”
“嗯?”程久不明就里,“人已经走了。”
不必他出面,只消一个小小的幻术,学生自会给他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不,不是。”霜迟的声音怪异的紧张,像是在竭力忍着什么,额头冒着虚汗,“你出去…啊,别动!”
程久摸摸他前面,直挺挺地硬着,突突跳动,了然道:“快到了?那我慢一点。”
一手握着他的胯,果然是放慢了速度,九浅一深,十分温柔地干他。
霜迟百口莫辩,想再开口阻止已是来不及,身体被一波波的快感冲刷着,还没等程久插到“一深”,就已控制不住地用力掐着程久的手,闷喘着精关大开。
因为多次高潮而稍显稀薄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阴茎半软下去,过了片刻,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在他身下洇开明显的阴影。
原来他孕期的身体太过敏感,方才被程久的言语刺激得极度紧绷,此刻猛一放松,竟是直接被操尿了。
程久微不可觉地一顿,眼底浮起浅浅的笑意,声音倒是平静,安抚性地摸摸他肚子,问他:“舒服么?”
霜迟不受控地打了个尿颤,恨不能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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