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往他下体看一眼,干脆又端着他屁股把他抱起来,一面往温泉走,一面羞他道:
“腿都合不拢,师尊满意了?”
霜迟被这个抱小孩似的姿势臊到了,不由得挣扎了一下,紧接着就被程久在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掌:
“别动。”
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低声说:“你里面的东西流到我手上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霜迟猛然僵住,不敢动了。
不多时到了温泉,程久打湿了丝帕给他洗身,摸摸他的肚子,问:
“疼么?有没有不舒服”
霜迟摇摇头:“没有。”
很舒服。
虽然下体有些尴尬的涩疼,但那种连日以来的空虚和燥火没有了,浑身暖洋洋的,无比的餍足。
程久放心了,随即又说:“不说谢谢夫君吗?”
霜迟脸热起来,窘迫地移开视线,好一会儿,又被他看得受不了,只好回过头,捧着程久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就算是“道谢”了。
程久怡然接受,低低一笑:“又要耍赖?”
仿佛他是个惯爱言而无信的说谎精。
霜迟怎么也没法说出那四个字,宁可认了这“耍赖皮”的指责,赔罪似的又亲了两下,含糊低语:
“这让人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说不出口?之前不是叫得很流利么?”程久故意提醒他先前的“口不择言”,看他为难地皱眉,窘得耳朵都泛起一层不明显的红,才捏捏他奶子,含笑说,“师尊再亲我一次,我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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