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女穴许久没被操过,敏感得要命。硬胀的阴茎一插进去就被紧紧绞住,穴壁湿滑肥厚,像一张鲜活的小嘴,热乎乎地扒着肉棒努力吮吸,快意直冲颅顶。程久爽得轻轻吸气,眉目明显舒展,低头舔去霜迟后颈蒙蒙的细汗,便掐紧了他的腰律动起来。
他动得慢,阴茎抽出一半再慢腾腾地塞进去,半阖着眼帘享受阳具被嫩肉裹缠的快感,神情也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急切。
但这种慢,在这个时候却并不成其为体贴,反而让霜迟更强烈地感受到,那根滚烫的阴茎是如何将自己的阴道反复填满,穴壁淫肉被凸起的筋脉挤兑着紧紧摩擦,被勾起淫兴,偏偏始终得不到真正的满足,不一会就饥渴地发起浪,痉挛着自层层肉褶中渗出透明的淫液。
“嗯啊……”他被这钝刀子磨人的操法搞得难过极了,身上的汗一层一层地析出,浓黑长睫亦被打湿。但他不敢躲避,更不敢挣扎。因为昭昭还在他的臂弯里,他必须维持住温暖平稳的怀抱,免得孩子呛着。
他一动不敢动,只能红着脸任那硬热的肉刃一次次插进自己的阴道。但他越是紧张,肉穴和阴茎的结合就越是紧密,媚肉被抽插时产生的快感也越是剧烈,连程久落在他肩背上的吻也成了一种挑逗,他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叫起来。
孩子对他们的淫乱一无所知,小手抓着他的乳肉吧唧吸奶,一边转着乌溜溜的眼珠看他。霜迟几乎能从稚子澄净纯澈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一张布满情欲的脸。
他万分羞耻,浑身都激起绯红,想斥责程久胡来,张口却是一声沙哑的呻吟,破碎的,拖着绵绵的尾音——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表示,他被操得很爽。
忙又狼狈地闭紧嘴巴,却仍时不时地逸出一两声模糊的鼻音。
他被迫承受着快感,又必须忍耐,双重折磨令他意识紧绷到模糊,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喝饱了奶又睡着了,直到听见程久一声轻笑:
“不舍得放了?”
孩子被从他怀里轻轻放到床上。
霜迟这才如梦初醒,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回胸腔,接着就再也支撑不住,仿佛仅剩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不受控地往前栽倒。
程久状似好心地搂着他的腰把他捞回来,胯下却发狠地一撞,龟头破开湿软的媚肉重重地捣进穴心,操得霜迟一哆嗦,猝不及防就是一声拔高的喘叫,眼前一白,无意识地哽咽着,无力地往下滑。
程久满意地把他软绵绵的身体抱在怀里,沉甸甸的阴茎不知疲倦地深插他的嫩穴,刺激得阴道内壁疯狂皱缩,淫水越涌越多,直到充盈整个甬道,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闷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脂红的软肉被拖出,又在插入时被塞回去。
霜迟彻底被插软了腰,这下连咬紧牙关的力气都没有,张着湿红的嘴唇不停呻吟,唾液自嘴角流出,眼角都沁出泪花,一副被欺负得不行的样子。
他被撞得来回耸动,胸前两团乳肉失了依托,也在空中一下下地晃,晃得狠了,仿佛要离体而去,乳根被扯得发痛。
程久听他模模糊糊地喊疼,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双手松了他的腰,移到他胸前,将他两只绵软的奶子牢牢抓在手里,贴着他耳朵低低哑哑地笑:
“怎么连奶子都要夫君扶?”
霜迟的眉头方才松开,也没精力纠正他露骨的用词,上头的奶子被他揉着,下头的肉逼被他干着,整个人都落在他的掌控中,眼神涣散,脸庞潮红,已是完全沉沦在欲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