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形谁也没想到,两人一时都有些不知所措。
程久没有经验,连自渎都少有,但一些人所共知的常识,他多少还是了解的,也自然明白,自己方才的表现是十分丢脸的。
他又是懊恼,又是挫败,被所有同门孤立议论时都能视若无睹的沉静耐性在这一刻也沉不住气了,忍不住为自己辩解道:
“弟子平常不是这样的。”
他是有点慌了,怕霜迟对他失望。分明之前还说要替霜迟找个人来,此刻却一点也不希望事情变成那样。
他不想要师尊跟别的人做这么亲密的事。
他正常情况下是什么表现,全天下就没有比霜迟更清楚的人了。闻言也不知说点什么好,看他有点急了,只得勉强忍着羞耻,安慰道:
“我明白,你不用为此……自责。”
“师尊不怪我吗?”
霜迟好久没见他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一面,若非是在此种情境下,真想要揶揄他一番。偏偏是在此刻——他被问得窘迫,咳了一声,道:
“瞎说,我怪你这个做什么?”
程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闷声说:“因为弟子没有表现好。”
他看不到霜迟的脸,心里便总还有些惴惴,但与此同时,方才的香艳体验又涌入脑海。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快感,也不知道,情欲之事,竟是如此的蛊惑人心。那种爽劲仿佛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让他控制不住地回味、向往。煎熬地沉默了片刻,他终于大着胆子蹭了蹭霜迟,嗓音透着难掩的渴切:
“师尊,我可以继续吗?”
他的性器根本没消下去,硬胀滚烫的一根,剑拔弩张地抵着霜迟的大腿,明明白白地昭显出少年人的躁动。霜迟本就没有得到纾解,被他一蹭,呼吸又乱起来,喉结滚了滚,含糊地“嗯”了一声。
那粗热的阴茎便又挨挨蹭蹭地抵住他腿间女穴。程久额上已一层汗水,鼻尖都挂着汗珠,难耐地用龟头顶弄那软腻的穴口,两相厮蹭,引得二人皆低低地喘息出声。
霜迟知晓情事到了要紧处,禁不住屏息静气。程久却在这时停了下来,眼睛紧紧盯着师尊被自己蹭得发红的湿逼,好一会,略略赧然地道:
“我好像不太会,师尊可以教教我吗?”
霜迟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什么?”
“我没做过。”程久认真地说,“师尊教教我,好不好?”
若非他语气实在诚恳,霜迟简直要以为,他又在故意作弄他。
程久是他的弟子,遇到问题理所当然地向他求教,他当然也有为对方解疑答惑的义务——可这种事,他要怎么教?
他一下子无言以对,茫然片刻,试图口头指导,但才吐出一个字便窘迫得难以为继。程久也不催他,只有目光,一直安静地停留在他脸上。
便是眼睛看不到,霜迟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眼神的含义:信任,依赖,饱含眷恋和敬慕。
他几乎要被这眼神灼伤,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何为“骑虎难下”,无法躲避,更不能拒绝。他只能从牙关里挤出含糊的颤音:
“你、你起来一些。”
程久听话地略微支起身:“师尊?”
霜迟根本没勇气看他,闭着眼睛一咬牙,修长的手指摸到自己的私处,在程久的眼皮底下掰开湿淋淋的阴唇,露出内里的逼口。
程久的呼吸明显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