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久抬眼看他,眸光黝深得透不进一丝光,薄润的红唇轻轻开合:“好啊。”
没等霜迟看清他眸中神色,他便半阖了眼帘,语声低弱地叫他:“师尊。”
“嗯?”
程久的胸膛起伏着,年轻得过分的面容晕着一片病态的灼红,嘴唇却隐隐有些发白,平添三分脆弱的美态。他似是被情欲逼得狠了,按捺不住地低声恳求:“师尊摸摸我好不好?”
霜迟爱怜不已,挥去心头的那一丝异样,果真伸手去摸他,温热手掌从脸颊摸到脖子,后又俯身,在他额头上吻了一吻。
这似乎含着无限爱意的一吻又让程久泄了气,眸光深幽地望他一眼,不声不响地捉住了他的手。
霜迟任他握着,并制止了他试图起身的举动:“我来。”
他自己也知道这言行在十七岁的弟子眼中约莫是十分放浪形骸的,心中羞窘,刻意避开了程久的视线,只以空余的手撑着少年紧绷的小腹,一条长腿慢慢跨过去。
没脱掉的裤子妨碍了他的行动,他一个不稳,丰满的臀肉便在程久挺立的阴茎上蹭了一下,若有似无的肉感几乎勾得程久的目光都要燃烧起来,身体猛地弹动一下:“你……”
“嘘。”霜迟又把他按下去,仍不看他,修长坚实的身躯上,却渐渐漫上一层薄薄的潮红,不知是情动还是羞耻。他手伸到身后握住程久的肉棒,略调整了一下姿势,腿间娇嫩柔软的女穴便坐上了那根滚烫的粗阳。
他的程久约莫是天赋异禀,那物虽然还透着青涩的粉,尺寸却着实已十分可观,火热粗大的一根,龟头硕大饱满,茎身已被滑液打湿,愈显狰狞凶悍。
他握着这根肉筋盘绕的大东西,试着往穴里塞,窄小的阴道口被挤开,有些疼——他睡前才同程久做过,又没有得到足够的刺激,身体并没有那么容易情动,小穴虽在方才给程久摸得时候流了些水,却还不够湿。
男人微微皱眉,放弃了。
程久只觉阴茎刚刚挤进那湿热甬道就又脱离了,他不免为稍纵即逝的快感感到失落,见到霜迟皱眉,却还是心里一紧:“师尊疼吗?”
霜迟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把身体往前挪了一下,低声道:“摸我。”
程久正是欲火难耐时,哪里禁得住他这样诱惑?干咽一下,依言去摸他,在窄腰处捏了一把,又去揉他的胸乳,感受着那肌肤光滑温热的触感,身心皆一片战栗。
他下手有些没轻重,蜜色的乳肉被挤压得变形,从雪白的指缝间溢出。霜迟被捏得呻吟了一声,羞窘道:
“不是这里。”
他难以启齿,又觉女穴被少年初见规模的紧实腹部挤压着,竟莫名泛起丝丝酥痒,鬼使神差地前后小幅度地挪了挪臀部,湿软的逼口在那薄韧滚烫的肌肉上轻蹭,拖出一道亮晶晶的水痕。
“嗯……”男人低声喘息,感到少年青涩的身体明显绷紧,含糊道,“是摸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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