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加在床上躺了两天才能够下床,这期间一直被兽人照料着。
第一天涂得膏药效果出奇得好,红肿的雌穴完好地恢复如初,纳加有些好奇那药膏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但是也不太敢多问。兽人每天将食物端到床前喂到他嘴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除了那些食物味道寡淡,或者偶尔虽然没有焦黑却有些些焦味外没有做出任何让纳加不舒服的举动。
可是这件事情本身就足够让纳加不安了。
他从没有见过一个兽人对另一个亚兽——一个亚兽奴隶这么好过。
第三天清晨,亚顿打算再去一次狩猎区,纳加作为他的奴隶,所有的一切都由他负责,部落是不会将食物分配给他的。
兽人在狩猎期狩猎到的食物虽然是由部落进行处理分配,但是单独狩猎到那个猎物的兽人能够得到猎物身上最好的部位以及完整的兽皮。如果是多名兽人一起猎到的猎物,那就按照出力的多少进行分配。
亚顿不缺食物,但是亚兽体弱,想要安然渡过严寒期还需要做些准备。
亚顿在天还未亮时就醒了过来,怀中的小亚兽正熟睡着,柔软多肉的臀正好蹭着他半硬着的性器。能看不能吃的兽人只能冷着脸抓了抓亚兽的小屁股过过干瘾,就独自起了床。
亚顿出门时,部落中的年轻的雄性兽人也有许多已经打算出门,三三两两结伴,他同自己的同伴打过招呼,就一起前往了狩猎区。
“亚顿!你今天终于舍得从你的小亚兽身上起来了?”与亚顿同行的年轻兽人笑着打趣道,他是亚顿从小结交的好友,达勒,关系亲近,说起话来也没什么顾忌。
“他生病了。”亚顿说道。
“你对那个亚兽这么好?”达勒说道:“之前去找的塔塔果也是给他吃的吧?我还听诺诺说你找他做了药,你这块石头什么时候对雌性这么好过?”
亚顿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否认。达勒早习惯了他这副寡言的模样,见他不想多说,便也不再缠着这个话题。
正午时,纳加才从深眠中醒来。
亚顿为他准备的吃食衣物依旧放床边,他吃过了换上那件明显也是兽人的旧衣的衣物,之后他就在这间小屋里逛了一圈。
兽人还是不允许他出门,厚重的木门紧闭着,屋子里比他刚来时要乱上许多,换下的来不及清洗的衣服和碗盆堆放着,位于外室中央用于烹饪的火坑还带着余温,各种杂物东一件西一件地乱丢。
纳加挽起袖子,系好几乎盖到了脚踝的衣摆,开始了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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