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跌倒在地面的疼痛感,而是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都能触及到熟悉的淡香,透着淡淡的药香味,是独属于洛星河的气味。
只见片刻之前还在几步之外的洛星河,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经立在他面前,牢牢的扶住了他,他依旧是一脸揶揄的笑意,嘲弄道:“怎么这么不经肏,连路都走不好?真没用。”
他正说着,就感觉哑巴整个人都靠进了他的怀里,将脑袋都埋进了他的肩颈处。洛星河一阵心猿意马,但也知道,哑巴不会无缘无故这么主动寻求肢体接触。
果不其然,他背后的不远处传来人声,那庄稼汉的大嗓门在空旷的田间格外响亮:“哎?洛先生,大晚上的,您咋还在外头哩?”
洛星河身量高,在这乡下地方,十分的鹤立鸡群,他又生得白皙干净,即使身着哑巴的粗布衣物,也是一副翩然出尘、落落不凡的模样。
对于他们这些平时糙惯了的乡下汉子来说,只消背影便能认出他。
洛星河偏头,露出姣好的侧颜,头顶皓月当空,整个人都好像是个下了凡间的神仙,看得那庄稼汉莫名有些脸红心跳的。
他的声音贯珠扣玉,用与哑巴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的缓慢语气,文绉绉的说:“易安的身体抱恙,我带他出来透透气。”
他口中的“易安”便是指哑巴了,虽然村里都习惯了叫他“哑巴”,但哑巴也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自然是有名有姓的。
他亲生父母姓“赵”,起名“易安”,只是自从他小时候病坏了,成了个哑巴后,村里人便都用“哑巴”来代指他了,也就只有从小收养他的师父才会唤他的名字。
几年前,师父过世后,哑巴都快忘了他还有这么个名了,直到他捡到洛星河。洛星河不会跟别人一样喊他“哑巴”,起初也会叫他的名字,把他拖上床后,那称呼就变成了“小母狗”。
他嘴巴坏得很,说出来的话经常让哑巴又羞又气,还不如让他和别人一样叫他“哑巴”算了!
“易安?俺们村有这么个人?”那庄稼汉显然都不知道哑巴这么个名字,他提着靠近了些,照出洛星河怀里另一人的身影,这才反应过来,和洛先生住一块儿的,除了哑巴还能有谁呢,“嗐,我还当是谁!先生直接说‘哑巴’不就得了?”
哑巴被那光照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贴在洛星河身上更紧了,生怕被人看出自己这怪异的身子。
洛星河被他柔软的胸脯紧紧贴着,又察觉到他紧张畏惧的情绪,和他难能可贵的依赖,温香软玉在怀,只恨此时不能好好的亵玩一番!
“‘哑巴’又不是他的名。”洛星河不咸不淡的说,他的神情多少透着些许冷然和不满。
那汉子对上他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虚,讪讪道:“先生说的是,俺们就是粗惯了,不懂礼数。”
那汉子总感觉哑巴身形有异,提着手上的灯靠近了几步,哑巴浑身都僵了,一个劲的往洛星河怀里钻,那对柔软的奶子都被压扁,紧实的贴在洛星河的胸口。
洛星河实在心猿意马,哑巴的衣服虚笼在身上,不能完全包裹住那挺立的乳肉,他甚至低头就能看见衣衫半露间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搂着他后腰的手忍不住用力的悄悄掐了下他的臀部,心里咬牙切齿的暗骂“骚货”、“母狗”。
但他在外人面前,面上依旧装作一副清高正经的模样,搂紧了哑巴,不悦道:“你若无事,便莫要打扰易安,他身体不适。”
“啊?哦、哦。”那汉子闻言,很快告别了洛星河,讪讪的离去了。
洛先生明明看起来这么好看,平时也待人温和,但为什么刚刚看上去竟令人发怵呢?
等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夜色中,哑巴才松了口气,从他怀里退出来,洛星河却不让,他搂紧了哑巴的腰,似笑非笑的说:“这就不粘着主人了?真是条忘恩负义的小母狗!”
哑巴心想:‘小母狗’也不是名啊??
洛星河拢住了他的衣襟,遮住他半露出的乳肉,摸了摸他的额头,嗤笑道:“居然被惊出一身冷汗,真胆小。”
他的手顺势勾住了哑巴的腰,这回倒是放慢了脚步,半托着他走到了家,然后掐了一下他的臀肉,命令道:“去做饭,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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