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大黄狗竟是产仔了,正在给狗崽子们哺乳……
哑巴看到这样的场面,有些怔忪,他知道动物这种时候,护崽的天性会被激发,不能轻易打扰,便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回到房间后,他没有点灯,脱下披风,解开外衫,低头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似乎变得更加饱满的胸部,按压起来还是有胀痛感。
他怀孕了……那会不会这里面……
哑巴不敢多想,但他白日里也实在无事可做,只能忍着胸前的不适随意雕刻一些小摆件。
他身体不适,又心神慌乱,刻不出什么好东西,白白浪费了不少木料。
哑巴每天都会去离家不远处的山脚下,看望一下那哺乳的大黄狗,还会带一些食物给他,那大黄狗也不再这么警惕他的到来。狗崽子们每日都会围在母亲边上吮吸乳汁,直到一滴都不剩,大黄狗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
如此浑浑噩噩的又过了几日,哑巴胸口的疼痛愈发难熬。
终于在一个一如既往寂静的夜晚,他将大门紧锁,剪掉灯芯后,让室内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他褪下自己的上衣,就像之前的每一夜一样,苦恼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乳。
哑巴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但镇上那些小姐肌肤白皙,想必身上也都是白嫩香软的,不会像他这般肤色黝黑,看着便脏兮兮的。洛星河先前也总挖苦他,骂他这里的颜色黑,像是早已经被人……他明明那么嫌弃,为什么不去找镇上的女人,非要那么淫辱自己?
哑巴用力闭了闭眼睛,告诫自己别再想起那个人,他想着山脚下那大黄狗哺乳的模样,若他也是因为有孕而……
如果能让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应该就不会这么疼了吧?
哑巴忍着胀痛,慢慢的挤压自己一边的乳肉,那乳肉比往日里硬实了不少,但任凭他怎么按揉,用手努力的将里面的硬胀往外推,连乳尖都高高挺立,但仍旧紧紧封锁着乳道,里面的东西半点都出不来。
哑巴试了下另一边的乳房,亦是如此,他本就不懂这些,又厌恶自己的身躯,没轻没重的力道将自己弄得极疼,心情也烦躁了起来。
还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想到那些小狗崽们吸吮大黄狗乳头的模样,是不是那样吸才更容易出来呢?
左右四下无人,夜深人静之时,哑巴的羞耻心也被黑暗掩盖了不少,他托起自己一边的乳肉,低下头想要自己将那乳头含入口中。
他的乳肉不似平时那么柔软,里面不知充盈了什么东西,又硬又挺,似乎连尺寸都大了些。哑巴忍着痛,努力了许久,都无法含入自己的乳头,只能隐约舔到边上的乳晕,弄得乳房上一片湿漉漉的水光。
他的努力没有半点作用,不仅丝毫没有缓解胸部的不适,反而还勾得双腿之间的那个地方发痒流水。他本能的夹紧了腿根,却止不住内里的空虚寂寞,不受控制的开始回忆被那驴鞭似的巨物狠狠贯穿填满的滋味。
他打心底里的厌恶这幅淫乱怪异的身躯,心中的烦躁也无从发泄。看到自己嘴边的乳肉,索性恨恨的咬了一口,不顾疼痛的牙关用力,是不是这样咬开了,里面的东西就能出来了?
直到口中尝出淡淡的血腥味,身体里翻腾叫嚣的欲望才被那愈发剧烈的疼痛压下。
哑巴缓缓的松了口,胸乳上已经留下了一个深得破了皮的牙印,微微渗血。
他知道洛星河留下的药膏在哪,却丝毫没有使用的意图,只放任那里自行止血,然后直接侧躺在了床上。
胸口的胀痛依旧没有缓解,哑巴怎么睡都会感到不适,辗转反侧了大半夜,直到天色微亮,才抵不过疲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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