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想到这个人怀着他的种,又给他下奶,也根本没有别人,只属于他一个人,伤心焦躁了一整日的情绪荡然无存,只余下久别重逢的喜悦,咬着他的耳朵问:“有没有想我?”
哑巴没有回应他,洛星河略一思索也知道,哑巴被人发现怀了野种,孤零零的一个人留在村里,承受诋毁谩骂,还要遭人欺凌,胸部都被涨奶搅得疼痛难耐,过得必然不是什么好日子。
而今日自己回来,却也因为这样的误会,对他发了一通火,他心有怨气也是自然的。
洛星河想到白日里自己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仪态尽失、口不择言的言行,只觉得即心虚又羞耻,他知道自己错怪了哑巴,可要叫他道歉认错……
洛星河生来便是这幅臭脾气,即使是小时候犯错被师傅罚,也绝不服软,硬捱着罚也不肯说一句好听的。但他也不是真不顾忌,挨过罚后便也不会再犯,心里也明白错处,但归根结底,就是死鸭子嘴硬。
虽说他是错怪了人,但谁让他不跟自己解释,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事实在是不好解释,尤其哑巴还是个对这事那么害羞的个性。
自己只是晚回来大半个月,他就被村里人欺负成这样,没有自己果然不行啊。为了补偿他,大不了自己就勉为其难的对他好点,多照顾照顾他吧。
洛星河抱着怀中的人亲热了好一会儿,这才记起“正事”,埋头将另一边的乳汁也吸得一干二净。
他将最后的奶水以口渡给了哑巴,轻笑道:“小母狗,尝尝你自己的奶水,好喝么?”
哑巴纵使再拒绝也抵不过他,被迫尝到了那带着点腥甜的奶味,他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奶水,羞得用手挡住了脸,许久未被滋润的雌穴却被刺激得再次发了水。
在洛星河看来,现在两人之间的误会解除,又久别重逢,自是小别胜新婚。
一个多月说短不短,说长也实在不长,但他本就是情浓时,巴不得死在这温香软玉里才好,这一个月的禁欲便着实磨得他心痒难耐,闻着怀里人身上的味道,身体就开始忆起曾经的爱欲纠缠。
更何况,现在哑巴身上又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奶味儿,实在是令人欲罢不能。
洛星河搂住怀中的人,尽情的抚摸他的身躯,吻咬着他的脖颈。他们的身体早已水乳交融、共赴云雨不知多少回,哑巴轻易的就落入了他点燃的欲火中。
让他疼痛烦恼了许久的胸乳也彻底消解了症状,令他觉得浑身都松快又舒适,而即使他再不愿意面对,都不得不承认,他被欲望浸淫已久的身躯,早已饥渴难耐。
哑巴有些绝望的想:或许自己真的是洛星河口中的骚……即使对面前这个人再心冷,身体却依旧恬不知耻的渴求着他。
他确实想要得紧,索性自暴自弃的放任自己沉沦其中,他的衣衫大敞,只虚虚的挂在手肘上,亵裤也早已被褪下扔到一边。
洛星河的性器硬挺的贴在他的腿间,热乎乎的抵在那湿润的水穴上,哑巴的腿勾缠着他的腰,湿漉漉的又软乎乎的穴肉就这么紧贴着那粗硕的硬物。
哑巴自破身以来也不曾有过这么久的禁欲,再加上孕后,他虽食欲不振,但这般羞于启齿的欲望倒是不减反增。他的腿根难耐的磨着那硕大的肉头,早已动情的雌穴翕张着吮咬那肉冠,只恨不得将那粗长的驴鞭尽数吞入体内。
洛星河的呼吸越发粗重,知道怀里这宝贝是发骚了,他定是与自己一样,这一个月都没泄过欲,更何况有的人孕期身体的欲求更为饥渴,哑巴显然就是这种。
他以往即使是再被挑逗得难受,也从没这般主动求过肏,用骚逼一个劲儿的缠着他,洛星河简直快被他逼疯了!
可偏偏现在又真的肏不得!
洛星河掐了一下他的臀肉,骂道:“骚货!现在不能肏你的骚逼!”
他说着摸上了哑巴的小腹,那里的肌理依旧紧实,但却着实孕育着另一个生命:“你这里的崽子还要不要了?起码得过了头三个月才能肏逼。”
哑巴一个男人哪会懂女人怀孕的事?他只觉得那发了水的穴眼里空虚瘙痒得紧,茫然的望着身上的人,那湿润的眼眸中透着些许委屈和怨怼,腿也不愿意松开,就好像是洛星河故意为难他,不让他吃那驴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