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将那颗受精的墨绿色的蛋小心翼翼放入营养液中,擦了把汗,从兜里拿出小本子,在清单上打了一个对勾。
“好嘞,蛋已经妥善处理,小卡西娅也已经在提纳里那边安置就位啦!”他回头向艾尔海森比了一个ok手势。
“嗯,行李齐全,家里的电闸和煤气也关闭了,关好门,可以出发了。”为了不引人瞩目,艾尔海森重新带上了耳机遮住已长好的耳羽,只有左眼的黑色义眼还有些吓人。
“嘿嘿,这次咱们直接走水路到蒙德的荆夫港,再走陆路到璃月,最后再坐船去稻妻。”卡维将双肩包扛到肩上,自己的小隼鹰一周前产蛋,虽然身体已经恢复了,但他还是怕这些重活累到艾尔海森。
“蒙德那边酒业很发达,稻妻的清酒也很棒,甚至供不应求,须弥这边都买不到货呢。”他边走边向艾尔海森兴奋地比划着。
“我建议你少喝一些,你酒量太差,到时候在异国街头耍酒疯,我就跟路人介绍你这位须弥的妙论派贤者,你就声名远扬了。”艾尔海森淡淡地说道,忽然,肿胀的胸部前突然出现一片潮湿,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我才不会...”卡维刚想反驳,又注意到伴侣的异常,他压低声音问:“嗯?怎么了艾尔海森?还是在溢奶吗?”
他扭头看了看了两下,正好有个公共厕所,观察到没人,便拉着学弟进入一个隔间。
掀开半透明的黑色内衬,果然,一些乳汁已经从乳贴下渗出来了,沿着健壮的肌肉线条流下一道道白色的水痕。
通常来说,隼鹰产完蛋,产乳的现象会逐渐消失,但艾尔海森这次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涨奶涨得厉害,卡维一会儿不吸便会流的到处都是,到现在也没止住。
不光如此,连身体也变得更敏感了,甚至抚摸和接吻也会让他无力,但还好这些只针对自己的雄性卡维,其他人并不会引起身体这样的症状。
他们去找了提纳里看了看,得到的回复是隼鹰产蛋带来的内分泌紊乱和对雄性的依赖,只需休息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了,只是这些麻烦的症状带来的小小麻烦还需要克服。
值得庆幸的是,这些比起没抑制器的真正的隼鹰族症状弱太多了,真正的隼鹰族对伴侣的占有欲非常强,甚至伴侣的一个对外人的眼神也会让他们不舒服,就如同艾尔海森第一次孕期那样。当然,这也是他们永远不会抛弃伴侣的原因吧。
虽然卡维觉得要以艾尔海森的身体为重,延迟或取消这次蜜月旅行,但艾尔海森表示这次假好不容易批下来,他们也加班加点忙碌了这么久,不应放弃。最后还是艾尔海森说服了卡维。
卡维放下行李,握住艾尔海森的腰,蹲下来,从艾尔海森的小腹处往上舔,呼着热气的唇吮吸着腹部的皮肤,用舌面划过那些流落的清甜的乳汁,转而留下一个个嘬吸的红印。
“唔...卡维...别吸了...嗯...用纸擦就好...哈...”怕痒的腹部被这样玩弄,艾尔海森的脸挂上了红晕,强忍着喘息声低语道:“这里随时都会有人来。”
腹肌因爱人的亲吻而颤抖不已,因为身体的缘故,艾尔海森无力的手搭在卡维的头上,学长的舔吸反而帮了倒忙,刺激更多的乳汁分泌出来。
卡维也意识到这是公共场合,而不是自己的家。他略有遗憾地站起来,拿出纸巾擦拭剩下的乳汁。
他揭开乳贴,还能看到艾尔海森的乳汁从粉嫩站立的乳头里分泌出来,润湿了乳晕,粉白粉白的,显得异常诱人。
外边传来脚步声,是有人来了。还没喝够隼鹰奶的卡维学长忽然大胆地起了坏心眼,他忽然吻住学弟的唇,将艾尔海森即将发出的呻吟全堵在亲吻里。
“嗯!呜...”胸前的乳头被粗糙的纸巾摩擦着,手指隔着纸巾揪捏着乳头,带来异样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的快感让艾尔海森忍不住想要呜咽出声,乳汁反而流的更多。
卡维还将一根长腿挤进艾尔海森的腿间,用膝盖摩擦他的跨间。
艾尔海森嘴唇被卡维用舌头撬开。略微一舔,牙齿也破开了防御,微微张开,漏出里面的舌头,被卡维的舌勾进自己嘴里嘬吸舔玩,呻吟声也全被纠缠的舌头吞吃下去。
手忍不住变成手爪,抓住卡维的衣服,指甲一点点地将洁白的衬衫划开。艾尔海森强力忍住的喘息声,身体倚在他身上,裤子上也出现了暗色的水印,蜜穴里淫水已经流的到处都是。
外头那人厕所已经上完离开了,艾尔海森眼睛略微迷离地半眯着,推开了卡维。
“学弟的水流了好多啊...哈...我的膝盖都湿了。”卡维在他耳羽边小声喘息。
“比不上学长...嗯...在哪里都能发情。”艾尔海森调整了一下呼吸,按住卡维的肩膀让他蹲下:“现在,需要学长吃掉的就不只是乳汁了。”
“当然,我会负起这个责任的。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说不定这次被欺负哭的可是学弟呢。”卡维坏笑着,拉开了面前鼓囊的裤子的裤链...
...
“呼~船上的风景真棒啊。”迎着海风,听着海鸥在空中的鸣叫,卡维站在船头,手搭在栏杆上,风将他额前的碎发撩起。
他们在卫生间花费的时间太久,湿了破了的衣服还要回家再换。紧赶慢赶,终于在发船前赶上了轮班。收拾好行李,便出来到甲板上熟悉环境。
“对吧,学弟。”卡维笑着侧头向旁边看去,却发现身边人不见了身影。
“嗯?艾尔海森?去哪里了?”卡维扫视了整个甲板,发现自己的学弟正在一群身穿枫丹衣物的妇人堆里聊天,甚至脸上还时不时挂上了微笑。
“...原来是这样,所以小孩子才会在半夜不睡觉吗?谢谢,这是一条很有用的经验。”刚刚走过来的卡维听到艾尔海森居然会说这样的话,不由地震惊地睁大眼睛。
“哦,不必客气,先生。”那位枫丹妇人用扇子捂住嘴微笑,转向卡维:“这位就是您的妻子吧,真是意料之外的美丽。”
“先生,您很漂亮,也很幸运,同性伴侣有个孩子非常难得呢,更何况有如此关心体贴的丈夫,一直在询问我们育儿的经验呢。”另一位妇人打趣道。
“我...”想要为自己分辨的卡维被学弟捂住嘴,艾尔海森环着卡维,微笑着向她们告别。
回到二人的客舱里,艾尔海森红着脸松开卡维,手套和手掌上全是口水,自己雄性的舔弄让他有些无力:“卡维,你是小狗吗?一直舔我的手,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