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避暑山庄的日子很快便过去了,祁霁带着宋婠婠回到了京城,在这里,便是祁霁的主场,没有人知道祁意是她的亡夫,更何况祁霁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嫂嫂,你不是一直想出门嘛?”
祁霁从后面搂住了她,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垂和侧脸上。
“真的吗?”
“嗯,我们去寺里祈福。”
宋婠婠下了马车,眼睛顺着山口的石阶爬了上去,此时的石阶有寺人在扫洒,她挪了挪脚,如果走上去,脚底藏着的银票怕是会报废。
“我背你上去。”
祁霁低下身,两手背后朝宋婠婠一招,她乖顺地爬上他的后背,祁霁抱住她的腿弯,牢牢握在掌心中,宋婠婠温温热热的呼吸呼在他的脖颈上。
寺庙中已经有香客在烧香拜佛了,在佛殿外有一颗百年老树,粗枝上挂满了许愿祈福的福条,宋婠婠站在那颗树下,满树的红布条随着清风缓缓晃动着,祁霁将她整个人望入眼底,心口一阵狂跳,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嫂嫂,我们也挂上一条好不好。”
他弯腰在宋婠婠的耳边低语道,热热的鼻息呵得她有些痒。两人交谈间,一个和尚走上前,打断了祁霁和她的对话,随后对祁霁说道:“施主,程将军和黄贵客请你去侧殿一叙。”
祁霁听到和尚的话,眼神一暗,握住宋婠婠的手一紧,“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嗯...”
祁霁离开了,但是她知道暗处留着监视她的人,她在等...
“宋夫人,随我走。”
一个女子戴着一顶帷帽走到她的身边快速地说道。
“主子,有人带她跑了。”
“废物!”
---------------
“嫂嫂,找到你了...”
祁霁躲在暗处看着穿着布衣的女人,头上那如意玉簪格外的刺眼,明明他的哥哥什么都没有做,却能得到她的惦记,他做了那么多,却只想逃离自己,自己在朝中运筹帷幄,却握不住她的心。
宋婠婠睁开眼一阵迷茫,顶悬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梨花雕花拨步床悬着金纱幔帐低垂,地下铺着龟背如意花样的绒毯,没有窗户的四周放置着四面铜镜....
“哗啦”一声,对着拨步床暗室的门打开了,祁霁走了进来,手上带着一卷红色的绳索和一碗红枣粥,暗室的门在他的身后缓缓地关闭。
“嫂嫂,喜欢这里嘛?这是你逃跑之后,我监督匠人一点点的做出来的。”
“对了,喜欢这些装饰吗?我亲自去挑的,布置了好久,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祁霁一步步地走向床榻上的她,一只冰凉的手捏着宋婠婠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和他对视。
“疯子!”
听到她的怨恨的声音,祁霁的双目倏然一深,瞳眸深不可测,却是轻轻一笑说道:“嫂嫂说得对,我是疯子,是嫂嫂一个人的疯子。”
宋婠婠看着他生气却笑的样子,眼底氤氲着水汽,白嫩的下巴被他捏出了红痕。
“祁霁!我是你嫂嫂!是你哥哥的妻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宋婠婠一字一句地说道。
“嫂嫂,和你拜堂的是我,和你洞房花烛夜的是我,请师傅教导你的是我,给你写信的是我,凭什么哥哥什么都没有,到死你都惦记着!”
祁霁一把将她的被子扯开,被子下是赤裸的玉体,宋婠婠惊恐地将双乳遮住。祁霁看着她遮不住的春光泄出,眸色渐浓,对着她说道:“嫂嫂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不要...”
宋婠婠手脚并用往床的另一头爬去,还没来得及爬几步,脚踝便被祁霁抓住,将她扯到了床沿边。
“啊...”
“嫂嫂,你以为你跑得掉嘛?”
祁霁看着她,唇角勾起了一丝残忍的笑,微眯的瞳眸中带着野兽捕食的光芒,他看着视线中显露的一双乳儿,乳尖殷红挺立的点缀在白嫩的乳肉上,眸色渐浓。
“霁、霁哥儿...我害怕...不要好不好...”
宋婠婠低声央求着,祁霁恶意地搔刮了一下她挺立的乳尖,“害怕才会长记性。”他拿着红绳绕过宋婠婠的玉乳,将玉乳勾勒得鼓涨,立在乳肉上的乳尖红艳艳,红绳在乳沟穿过,分开两股贴着平坦的小腹往下,将两条玉腿勾勒了起来,腿心的花户被红绳挤压变的更加肥嘟嘟,稍稍一动,红绳便摩挲着腿间的花户。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