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柱进到湿热的腔内,不断被轻磨吸吮,白上渊凌空的腰肢乱颤,雪臀越抬越高。
“啪!”臀肉被楼翳狠狠一拍,股瓣即红肿如成熟的蜜桃一般起来,白上渊像是被电流抽过身体,快要顶点的柱身倏地被黑雾缠绕住,不得解放。
那道黑雾似乎恶劣地玩弄起他,每当肉柱再次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吸吮,黑雾都会在高潮边缘把其缠紧。
高抬的臀肉不甘地重摔下地,就像是在濒死之间抓不住救命稻草,把他再度拉下冰冷的湖水中。
反反覆覆之间,唯有他的后穴不断地翕张着,吐出一股股含放在肠壁里的精水,可前面却依然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只要感受到气息的靠近,立马迫切地顶弄进去。
楼翳见到白上渊如饥似渴的想要被火翼含柱的模样,跟在清醒时的隐忍与怒目不同,这般情动的神色简直活色生香,美艳至极。
他露出一抹笑容,稍稍一弹指。
火翼就猝不及防地被轰退,摔跪到地上,双膝差点被废了似的,把他从情欲之中抽离开来。
抬头见到魔尊大人的笑容,简直比恶鬼更加阴森可布千倍万倍。
心道不妙,就听魔尊大人冷冷道。
“滚!”
“遵命。”火翼目不斜视,直接就展翼离开狱海了。
此时已经瘫软在地的白上渊雪白的大腿迎面大开,下体狼藉一片似乎要把坚硬无比的紫耀石都洇软了了一般,用着泥泞般的后穴还在磨着地面。
看样子似乎已经沉浸在了“春梦”之中,嘴唇颤抖不已还不时吐出几声低吟来。
楼翳目光灼热的扫视过白上渊的身体,嘲笑道。
“这等骚媚子就该每天泡在精池里,吸食精水为生,或许……”似乎想到了一个主意,心情大好,便决定成全这可怜的骚媚子。
指间黑雾再度弹出,却在半途中化为如鞭子之形,如闪电般的抽在了那根肉柱上,“鞭尾”还扫过那颤抖的皱褶上。
“唔——!”
白上渊前后齐齐潮喷,高抬的臀肉即弹跳一下再重重摔地。
他眼尾通红,剧烈地呼吸着,整个人就沉浸在淫靡旖旎的气息中辗转缭绕,身体也已陷入了无意识的痉挛和高潮之中。
这几乎没有间隔的刺激让他持续处于迷蒙昏沉的状态,唯有那个阴森乖张的男人,其嗤笑低喘和不断撞击拍打的声音都回荡在他整个脑海里,在黑暗浮沉之中,把他得压抑到更深的深渊之中。
……
常年翻涌的狱海之中,正悬吊着一个雪白嫩如羊脂的身影。
一只只女艳鬼妖就团团缠上那银发雪肤的人身上,那结实而流畅的腰线随着那一根根冰冷却湿濡的舌尖舔撩着,开始不停起伏轻微地扭腰,尤其是两边胭红的茱萸被搓捻咂吮,红得像成熟的两颗樱桃。
随着那舌根开始往下体吮去时,白上渊被舔得浑身轻颤,后面的菊穴更是被舔软了皱褶,舌身搅在里面一汪春水之中,
那如仙人般的青年皱着清冷笔长的眉形,晕生双颊,浑身渗出微烫的汗液,低吟在唇瓣之间隐忍不住溢出几分。
白上渊转来之际便已浑身发软,须臾闷哼一声,即弓起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直到被舔弄至喷出白液后彻底看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想要挣扎,却发现双手被上方不断哪里的金属束具束缚在头顶。
十名只女鬼妖见他醒来,更是争先恐后变本加厉地舔舐起来,肉柱和后穴都被好几个舌头舔得水光淋漓,敏感的身子早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如今更是在这般淫贱裸露之中感受到了快感。
只能无助地摇着头,强行压下那快要溢出的呻吟声,羞耻又难堪不已。
倏地听到鞭子破空的风声,直接抽到大腿与肉柱之间的薄肉,上面立马肉眼可见的留下了一道红肿的鞭痕。
白上渊吃痛,却瞬间就被一鞭就再次抽到了高潮,性器颤颤巍巍射出精水,流到在狱海的岩浆之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这倒是便宜了这片炼火之地。”楼翳收回了手指,仰躺在自己通天的宫殿里,抬头就可以穿过顶上欣赏到那全身濡湿雪花花的人儿。
在他身上的却有一名妖女衣裙半脱,自揉着巨嫩白乳,以坐莲之姿在楼翳身上起伏呻吟着。
而刚才那一鞭子夹着黑色的电流,一鞭落下便有余电像织网一般扩散至全身,白上渊只能陷入不断的抽搐,痛苦且绝望的低鸣着。
他如今只是魂体,不人不鬼不妖,连自己是生是死,何许人也一概不知,却不想醒来之时就遭遇连番的折磨,当真是自己作孽太多,遭到了报应?
思绪未止,又是一鞭抽来,他的双腿不知何时被女妖两边扯开,那记鞭子竟是鞭到了穴肉上。
“呃啊!”
白上渊只觉下体灼热,便再次抽到了喷发,腰身剧颤,胯骨不断高抬乱摆,只是任由他怎么扭动挣扎,那无形的鞭子都能精准抽到敏感之处。
虽强咬住下唇不让呻吟肆意狂出,可生理性的泪水却已流下,他悲哀的认清了现实,自己如今的处境是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亵弄侮辱。
楼翳见他隐忍不甘的神情更冷笑一声,长指轻甩,就见那缠在白上渊身边的女妖鬼通通被一股力量猛然扯回了狱海之中,怒吼与尖叫声不绝于耳。
白上渊双眉紧锁,眼角发红,只感觉到自己已经是支离破碎,疲惫不已。
楼翳身上的女妖一直暗自观望着那个似是仙人般的禁脔,她本着成为魔尊女人的心态下也不得不承认那个银发仙人确认俊美得让人惊艳,
那俊秀冰冷的容貌,被汗浸湿的银发几缕贴在脸颊边上,鼻梁挺拔优美,在高潮时那抑起来露出的下颚肌肤白晰如雪,晶莹的涎水顺着如柔嫩的唇瓣淌落。
看着这般如春宫图里,活色生香的美人,她都会不禁心生绮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