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姜与酒应该伪装宁死不屈的模样,但他实在是没有经验,呆愣着看着沈昶。
沈昶细细轻咬他的唇,酥酥麻麻,在他意识飘忽的时候又把深入他的口腔,舌头吞噬里面的空气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温柔又不容置疑。
一双手也不安分的划过他身上的敏感处,最后停留在乳头那里。昨夜沈昶就对着这副没多凸起的乳头又咬又啃,现在还舍不得撒手。
余痛之余,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蔓延全身。
姜与酒听见自己发出从未有过的呻吟声,嘴角甚至有口水抑制不住流淌。他一双眼睛充满了水雾,被亲的狠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是痴痴的瞧着沈昶。
“怎么这么乖?”沈昶亲姜与酒只是怕自己的爱人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但从前若是他亲姜与酒,姜与酒只会狠狠瞪着他然后毫无顾虑撕咬他的唇舌。
身体的酸痛加上片刻的缺氧还有巨大的信息量让姜与酒昏昏沉沉的。
他唇红肿,动了动,说话声音极小,但沈昶听清了,他说:“好困,我想睡觉。”清清冷冷,如玉的珠帘伶仃作响。
沈昶漂亮的眸子霎时眯成了一条缝,像是到嘴的猎物飞走了一样露出危险的眼神,但姜与酒根本没注意到沈昶的反应,说着就闭上了眼。
沈昶叹了口气,无视自己起来的欲望,纵容姜与酒的行为。
这一觉很长,姜与酒母双亡,还留下了一堆赌债,自他有自己的记忆起,他就是欠了别人钱的罪人。
他总是没日没夜的工作,试图摆脱这样的称呼。
从未睡的如此安心过。
等姜与酒再一次睁开眼,沈昶担忧又深情地看着他,嗓音轻柔低沉,“酒酒,终于醒了,饿不饿?”
姜与酒木着脸,不知道怎么和陌生人相处,但他确实饿了,他点点头。
沈昶看着他呆愣的可爱模样,忍不住抱住他亲上他的唇。
依旧是那么温柔舔舐他的口腔,描摹他唇的轮廓,甜蜜又窒息,姜与酒不挣扎也不会呼吸,逆来顺受。
沈昶看他快到极限了才送开他。
听着他低声的喘息,怜爱地吻住他的眼。
姜与酒刚缓了没一会,就觉得自己的腿上被东西抵住了。
“你要做吗?”姜与酒睁着水润的眼,红肿的唇,问这样的问题,他似乎不觉得羞耻,语气如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
他容貌干净清冷,却说着这样的骚话,给人的冲击感十足。
这是以前的姜与酒,从不可能有的。
沈昶:想操。
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想操好想操!
但不行,他都睡了快一天了,要吃饭。
沈昶亲了亲姜与酒的脸,“酒酒宝贝先吃饭!”
姜与酒看着几把硬的跟铁棍一样的男人从他身上下来,一脸刚正不阿的要他先吃饭。
好奇怪,心里突然柔软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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