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哗!
四周泛着幽幽的绿光,面前一位戴着面目狰狞的面具坐在桌案前,而他身边也站了戴面具的人,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一个怎样的情况。
“你们,你们是谁?”
“陈之言,你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陈之言才不相信自己已经死的这个说法,他还年轻着呢!!
“你是喝酒喝死的,不信你看看。”坐着的人看了站着的人,站着的人便过去甩了他一巴掌。
又脆又响!!疼得陈之言捂着半边脸颊嗷嗷叫着:“疼疼疼!”
“那完全是错觉。”坐着的人又说道。
然后他面前的这位又在他另外一边脸颊甩了一巴掌,打得陈之言头晕目眩的,“你们到底是谁,想干嘛就直说,要是为了钱,我给你们就是。”
“不不不,你真的已经死了。”
“你胡说,死了的人怎么会感觉到疼痛?”
“怎么不会?难道你之前死过?”
“没有。”
“那不就对了!你既然没有死过,怎么就这么肯定呢?”唐瑾清了清嗓子,然后看了一眼手中的簿子道:“你之所以能感觉到疼痛,全是因为你生前在阳世做错了一件事。”
“什么事啊?”陈之言半信半疑着,捂着火.辣辣的脸颊问道。
“你没有履行到一个做父亲的职责!”
“呵。”陈之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冲着这么一个举动,江蓁又甩了他一巴掌,气得他都快吐血了,大声喊道:“有没有搞错,我还没成亲,哪来的孩子?耍人麻烦请专业一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