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上早课,我屁股刚落在木头椅子上,臧琪就急匆匆跑了过来问道,“平比,你们宿舍奎爷还在吗?”
“早走了,回老家了。”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咋了,你怕他干啥啊?”
“你别提了,这厮高考结束那天去学校门口按摩院了。”
“那正常啊,他憋坏了,天天看情色片、撸手枪。”
“操,正常个鸡ba,他一宿干了明月8次!”
“哎呦卧槽,你家明月还接客呢?”
“不接客,那吃啥、喝啥、臭美啥啊?”
“既然还干这个,你就别埋怨奎爷了。”
6=9+
“草,我埋怨他干嘛!谁干不是干啊,关键明月看上他了。”
“卧槽!”
“愿这个瘟神以后别来咱们学校。”
“那可不一定啊。”
“为啥啊?”
“考不上不得复读!”
“你这乌鸦嘴。”
“我说的实话。”
“滚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