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后半夜,宋弃旖被操的神色混沌,晕了过去。
沈冶之前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做爱都会戴套,虽然勒着很不舒服,但是他怕出什么意外不好处理,再加上他嫌无套太脏。所以即使有多急迫,措施也都做的很到位。
和宋弃旖做的时候,他怀疑被宋弃旖下了降头。
一想到这个小婊子被那么多人操过,他第一反应不是嫌脏,而是有一种莫名的愤懑。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无套内射,让那个小婊子一肚子都夹着他的精液。
射完之后沈冶心情倒是格外的好,也不嫌麻烦,甚至还主动做了清理。
他把人抱去浴室洗澡,想把射进去的精液给宋弃旖弄出来,手指刚一伸进去,宋弃旖的穴就不知廉耻地死死夹紧他,骚得不行,沈冶没忍住在浴室里又搞了一发。里里外外把宋弃旖洗干净,抱回床上,已经凌晨五点多了。
天光乍现,还悬着轮月亮。远山边萦着一层淡淡的曙光,阳台上的风吹来些微微的凉意。
沈冶斜倚着阳台的栏杆,扯出一条烟,点燃,随意抽了两口,百无聊赖地划拉着手机,这个时间怕是只有还在苟合的男男女女没睡了,突然想起什么,他的唇角意味不明地微微翘起。
他拨了个电话给陆司远。
……
“陆哥,怎么办啊,我把你的小老婆给操了。”沈冶开门见山地直奔主题,萦绕在烟雾中的脸显得落拓不羁,语气格外散漫。
“沈冶,你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欧洲信号不太好,那边停了几秒,才听见陆司远的声音。
“陆哥,您老人家怎么到了国外,就听不懂中文了呢。”沈冶弹了弹烟灰,慢条斯理道:“我给您翻译一下,你的宝贝依依,现在是我的小婊子了。”
“沈冶,你说过,不会碰他。”陆司远的声音高了几分,有些愠怒。
沈冶似笑非笑,回味道:“依依太热情了,陆哥平时没满足过他吗,一晚上死死夹着我不放呢。”
陆司远在电话那头沉默。
沈冶又威胁道:“您也不想让嫂子知道,您在“肆柒”还养了个小老婆吧,嗯。”
陆司远的未婚妻是白家的掌上明珠,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对国内的事还不大清楚。如果知道未婚夫和妓子拉扯不清了三年,这门婚事怕是作废了,陆家和白家的强强联合更是无稽之谈了。
在结婚这个关头上,陆司远不可能为了一个妓子放弃白家这块肥肉。
陆司远听见沈冶的话已经是十分讶异了,沈冶只玩雏儿的癖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就算是好奇双性的构造,他也不认为沈冶会操一个他操过的东西,毕竟这事说出去,面子上多少挂不住。
转念一想,沈冶也不过17岁,玩的了多久呢,不过是一时新鲜感罢了。等过了这段时间,宋弃旖就还是他的,只是借给沈冶玩一段时间罢了。
“那你想怎么样。”陆司远问。
“陆哥,你和嫂子马上就结婚了,是男人就守点节操,别随便乱操。”沈冶阴测测说道。
陆司远思索了几秒,开口道,“三个月。”
沈冶之前包人从来不超过一个月,三个月对他来说已经算很长了,陆司远说三个月也算是给沈冶卖个面子。
可是对于陆司远来说,三个月后,才不过刚刚结完婚而已。
这么迫不及待,巴不得领了证就继续操宋弃旖那个只会勾引男人的骚货么。沈冶想到这,脸色有些阴沉,把手中燃了一半的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六个月。陆哥,我替嫂子讨你三个月的贞操,不过分吧。”沈冶冷声道。
六个月过后,沈家应该会让沈冶出国读书,就算新鲜感再浓,沈冶对宋弃旖兴趣再大,沈冶也不可能带个妓子去国外,陆司远暗忖。
“好”陆司远回道。
沈冶挂了电话,心里有些混沌。不过是个小婊子罢了,自己这样说,显得多上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