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冶继续伸进一指玩弄宋弃旖的女穴,完全不顾还塞在宋弃旖后面自己的鸡巴。
宋弃旖感受到沈冶作乱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抵着敏感点,比起猛烈快感更恐怖的是,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在不由自主的迎合。
这太荒谬了!
沈冶也发现了,“夹得好紧,这么喜欢吃老公的手。”
宋弃旖还来不及说话,沈冶就把刚刚还握着他性器的手又插进了他的口腔里,两根手指不断搅动,让他尝自己的精液什么味道。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女穴里一次又一次操弄敏感点,后穴的性器硬得可怖,翘起的前端驰骋着,腹部的皮肉被撞击出淫浪的弧度。
他全身的每一处穴口都被这个嚣张恶劣的少年当成了随意对待的玩具。
宋弃旖全身都在流水,汇进湖泊,流成汪洋。以至于他的眼睛里装着一片海,沈冶一撞他,海水就蒸发掉,又落成连绵的雨……
夜色深沉,四面八方的山风吹来,他抬头就能看见星星,它们悬在天上摇摇晃晃地闪烁。璀璨星空下,宋弃旖只觉得天地都模糊混沌成一体,只剩下他和沈冶,好像他连同漫天繁星一起,都被沈冶撞碎了。星星睁眼时他阖眼,星星阖眼时他睁眼……
沈冶看不见头顶的一整片繁星,他的眼里只有一颗星星,那颗星被他抱在怀里,又与他共沉沦、跌落进爱欲情潮。
宋弃旖几乎是无意识的,又被沈冶操到高潮,紧致收缩的穴肉把沈冶也夹射了,没有一丝阻隔,沈冶的精液都射进了他的穴里。
沈冶松开插在他口腔里的手指,把他抱得很紧,吻他的后颈,问他,“冷不冷。”
宋弃旖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是沈冶最珍爱的宝贝。
他摇了摇头,声音有点瓮,垂着睫毛,“不冷。”
他的血都被沈冶操热了。
沈冶利落拉开车门,把宋弃旖小心地抱下车,又把他抵在赛车上。沈冶抽出插在宋弃旖后穴的性器,精液从红肿的臀肉,顺着修长赤裸的腿,流了一地,白浊流在山顶的野草地上……
沈冶又插进淫水晃荡的女穴里,“不冷就在外面操你,老公给依依治治骚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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