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弃旖简直快哭出来了,声音断断续续的,“沈冶——你别——”
“我别什么,嗯,我操我老婆,天经地义。”沈冶不以为然道。
他的性器凶残地抵着敏感点操弄,像狂烈的海风,把宋弃旖全身操出跌宕起伏的浪……
沈冶这晚没缠着宋弃旖做很久,和平时比起来简直算浅尝辄止,只做了两次。
做完后,沈冶抱着宋弃旖去浴室清洗,用手指把女穴里的精液导出来,心情很好道:“本来今天不打算动你,依依自己发骚勾引我,一天不挨操就难受是不是。”
白色的精液流在大理石地砖上,像一道蜿蜒绵亘的河。
宋弃旖任由沈冶调戏,直到沈冶差不多清理完,才开口问了句,“沈冶,刚刚打电话是谁啊。”
“以后你就知道了。”沈冶笑得神秘。
第二天,
宋弃旖看着沈冶所谓给他准备的“礼物”。睫毛像蝴蝶翅膀似的不停扇动,羞耻颜色顺着脖颈蔓延到脸上,粉红一片,抗拒得指尖都在颤抖。
面前挂着的是一条开叉的水银色鱼尾裙,细腻精致。裙上镶嵌着晶莹璀璨的细钻,裙子下摆坠着流苏条,不过分华丽,但又显得清冷高贵。
沈冶从后面一把搂住宋弃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把人圈进怀里,贴近耳语哄道:“依依乖,尺寸是照着你的做的,去试试合不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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