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要是笑够了,能不能帮哥找个挡曝光的?我这曼妙的身姿可不兴别人看。”
小姑娘一听这话,止住的笑容又绷不住,直坐在地面打滚。许是小姑娘的笑声太大,边上篮球场的人都过来,还是个熟人,裴熙泽。
他抱着篮球看了眼别扭揪着裤子的温棉,挑着眉头问,“你这是急着上厕所?”
温棉内心翻了个白眼,紧绷着脸说道,“我出来赏夕阳。”
他靠在树干上,劈了裤子的那条腿微微曲起,做出一副入迷望着天空的模样,其他不说,温棉觉得又被自己装到,再看看上面瞪大眼睛看着他的大橘,这意境不就出来了吗?
裴熙泽看了眼天气是阴天,觉得正在凹造型的这人有病,转头打算走,还是边上的小姑娘给力,直接跟裴熙泽说,“小区的猫跑树上去了,棉棉哥本来打算上去抱猫的,结果……结果……裤子……鞋子都劈了。”
最后一句实在没忍住,小姑娘直接边笑边说,温棉觉得他受到了二次创伤,他好心来帮小姑娘江湖救急,这人反手捅了自己一刀,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还有那个特别娘的棉棉哥是怎么回事?
听了前因后果的裴熙泽扫了眼温棉揪着裤子的手,直接单手把绑在腰间的衣服扯给他,“挡着!小公园很多的小朋友,有伤风化!”
温棉不服气的哼哼两声,还是拿过对方的衣服。熙泽的衣服偏大,绑在温棉腰间正好挡住他开叉的马裤,他一脚踢掉另一双完好的鞋,刚准备上去抓大橘,被人按在树干上,憋屈的不行。
“你干什么啊?”温棉贴着树干,身后的人手掌压着他的后脖。这块皮肤很敏感,不同的温度贴上来,温棉立即抖了抖,跟只炸了毛的猫,偏偏奈何不了对方。
“你不怕把你另外一个裤腿劈了?”
裴熙泽冷淡的说出一句话,捏着温棉的脖子把人丢在后头,在他和小姑娘的注视下,往上一跃,这一刻温棉似乎看到跃身而起的狮子正在捕猎,总想不起什么没交代。结果下一秒大橘反应过快,被帅哥搂住的同时,又亲密的伤了帅哥两爪子,鬼哭狼嚎的声音周围游荡的宠物狗都绕道而行。温棉心脏猛地一跳,这下坏了
明晃晃的三条鲜红抓痕印在裴熙泽的脸上,温棉心里幸灾乐祸的要死,面上不敢显露半分,张口就说,“哎呦,这张帅脸算是毁了,可咋办啊?”活该,让他刚才掐着自己脖子。
声音里毫无掩饰的笑意,让裴熙泽的脸顿时一沉,盯着后头被小姑娘抱着的大橘越发不顺眼,吓得小姑娘一边抱着大橘,一边往温棉这边靠。
“这可不能怪大橘,猫本来就怕,你还跳起来吓他,这不找抓是什么?”
温棉难得有这种保护人的感觉,挺起胸膛耀武扬威,结果一挺起来发现自己这胸肌弱爆了,身高矮上人家一截,完全被碾压的死死地。
多半是温棉的话说服了裴熙泽,他没再盯着不善的盯着大橘,看了眼同样被抓伤的手臂,“去打疫苗。”
温棉本来想说猫体内狂犬病毒的概率没有狗多,再说他们大橘他一直养着来,也没出什么意外,后面想想,他们城里人就是精贵,去打也好,万一真出事,他可生不出这么个大儿子赔人。
这时候温棉和小姑娘格外默契,两个人都不想陪大冰块去打针,见状打算偷溜,身后恶狠狠的声音同时响起,“去哪?”
“回家吃饭!”两人异口同声,格外默契。
裴熙泽眯着眼睛,像是只盯着猎物的狼,“你可以回去了。”
这话是对人家小姑娘说的,温棉当时心里还想,这姑娘肯定侠肝义胆,绝不会抛弃自己,结果一转头,小姑娘和大橘的影子都没了。呵!这就是女人。
送裴熙泽打针的路上,温棉给温妈拨了个电话,一听到是陪他打针,温妈堵在嘴里的话全部咽下去,苦口婆心和温棉交代好好照顾人家,温棉鄙夷温妈赶着送自己儿子给人当跑腿的行为,但又不得不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