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伸入姚子楚的口中,在他得以反抗前,霸道地在他的齿间满沾了一手口水,然后探向那个紧致的穴。
“啊!”
耻辱与难受冲击着姚子楚,他拼命挣扎,被铐在背后的手却麻得厉害。
黎亦卓压在他身上,一手搅动他的穴,另一只手搂住他的头,在他耳边温柔地说,“放松,阿姚。一会就好了。”
“你他妈!你个畜生!”
而黎亦卓并不生气,他口中还在安慰,“没事的阿姚,马上就爽了。”
他的手指搅动了很久,但姚子楚很抗拒,身子还是很紧。
餐厅里没有准备润滑或催情剂,而黎亦卓箭在弦上,也没有耐心让人去拿。
他急躁地四周张望了一下,只见桌角还没被推到地上的饭菜中,有一块蛋糕。嫩黄的糕体上抹着厚重的白色奶油。
黎亦卓抬起身,伸手去够那碟蛋糕。
那只恶心的手终于离开自己的身体,姚子楚力竭般喘息着。但没等他放松片刻,他就感到身下,突然有一股滑腻的感觉。
“啊……你滚!”
有了奶油的润滑,穴口不再那么难进。
虽然身下人依旧在挣扎,但黎亦卓已经可以轻松地插入手指。并不顺利的扩张工作消磨掉了他的全部耐心,他只用手匆匆捅了几下,便急不可耐地解开裤子,掏出了阳具。
姚子楚白皙的屁股上已经沾满奶油,黎亦卓握住胀大的阳具,对着那被白色奶油覆盖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
“唔!”
巨大的痛苦反而让姚子楚喊不出声,他感觉身下像被刺入一柄利剑,正将他的身子从中间剖开。
他的脸涨得通红,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因为疼痛,他浑身都开始抖。
“阿姚,我进来了,你感受到了吗?”
虽然有奶油的润滑,但黎亦卓依旧插得很艰难,他身下用力地推送,双手紧紧搂着姚子楚的头,说不清是在爱抚,还是在压制。
“你他妈……畜生!”
姚子楚感到无比恶心,他拼命挣扎,既想摆脱身下那粗大的阳具,又想摆脱捂在自己脸上的手,但他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崩溃地咒骂。
“啊!”
黎亦卓终于完全插了进去,姚子楚的甬道紧致温暖,微微融化的奶油更加滑润。黎亦卓没有停留,他抱住姚子楚的胯,开始抽插。
“你滚!啊……”
疼痛裹挟着快感来临,撞碎了姚子楚的咒骂。他崩溃地躺在餐桌上,冰凉的黑色大理石台面已经被他的体温捂暖,他的上衣被撕开,堆叠在肩膀处,雪白香肩半隐半现,带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妩媚。他赤裸的胸膛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右乳上的咬伤已不再流血,但伤口还透着嫣红。
他的腿被架在黎亦卓肩头,整个屁股都暴露在空气中。黎亦卓的每次抽插都用尽最大力气,他先将阳具抽到穴口处,然后猛然发力,直捣甬道深处。交合处的白色奶油被摩擦出一圈细密的气泡,随着动作发出噗噗的水声。
“阿姚……你……好紧……夹得我好爽……你爽吗?”
“爽你妈……畜生……啊……”
黎亦卓突然加快的抽插速度,打断了姚子楚的咒骂。
黎亦卓的阳具硬得发胀,因此他不再追求贯穿到底,而是快速耸动臀部,细密地操弄姚子楚,借此消磨迸发的欲望。
他微凉的囊袋拍在姚子楚的屁股上,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拍得他雪白的皮肤起了一片红晕。
餐厅房门的隔音效果一般,呻吟声、肉与肉的撞击声和叫骂声不时传到走廊。阿洪蹲在门外,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下身硬得难受。
这时,走廊另一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看清来人后,阿洪立刻站起身子。但他微弓着腰,试图掩盖下体的勃起,“金哥好。”
阿金点点头,似乎对大少的做爱声已经习惯,他冲房门内一努嘴,小声问,“多久了?”
阿洪比划了一个手势。
阿金点点头,继续问,“怎么样?”
“闹得厉害,一直在骂。刚才还把大少的手给划伤了。”
听到这话,阿金皱了皱眉,有点紧张地问,“然后呢?”
“很奇怪,”阿洪凑近阿金的耳朵,小声说,“大少没怒,还说了好一阵话,听起来心情挺好。”
阿金摩挲着手里的鞭子,沉思不语。
阿洪谄媚地问道,“金哥,大少一向不好这口啊。怎么这次这么有耐心啊?是不是里面这位,长得格外像?”
听了这话,阿金没有回答,他眉毛一挑,端起手里的鞭子,戳在阿洪的小腹上。那里布料支着,鼓鼓囊囊。
阿洪立刻弓下腰,双手护住下体,“金……金哥……我话多……我错了……”
话虽是求饶,但语气还是轻松的。
阿洪虽然年轻,但他打小当马仔,很会察言观色,看阿金神色松弛,这才敢大着胆子问。
果然,阿金并没有恼,只是拿鞭子把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阿洪的小腹,说,“别瞎打听。好好伺候,有你好处。”
阿洪立刻讨好地笑道,“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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