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亦卓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但他别无他法,只能提高了声音,重复道,“黎亦卓……”
马仔们的嘲笑声更大了——
“你一婊子养的,叫这名,你配吗?”
“你这野种,还想着被认进黎家门吗?”
“难怪你妈死得早呢,敢碰瓷大少的名字,你们这贱命压得住吗?”
“就你还‘亦卓’,你他妈哪里‘卓’了?”
“怕不是给别人舔鸡巴的本事吧哈哈哈……”
黎卓把放在黎亦卓肩膀的脚抬起,用鞋底轻轻蹭着他满是伤痕的脸,冷冷地说,“你那个站街上卖逼的贱妈,不教你怎么伺候男人。就知道做白日梦。怎么,蹭上我的名字,你也想当黎家大少?”
黎亦卓的腮上被抹了一层土,黎卓粗糙的鞋底又弄破了他刚结痂的伤,血混着脏灰,他感到脸上一阵刺痛,但他不敢躲,颤抖地说,“不……不……不敢……”
看着跪在地上卑躬屈膝的黎亦卓,黎卓心里说不出的厌恶——
这扶不上墙的烂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父亲不过是让他去中国做个接应,他都干不好,还险些坏了他们的大事。要不是他这怂包脾气,作践起来有几分乐趣,黎卓早就打算一枪崩了他。
“妈的,这被男人舔有什么爽的?”黎卓烦躁地提起裤子,“你这贱种居然好这口?”
“怎么,整天看你妈被男人干,你也馋了?啊?”
黎卓把脚移到黎亦卓的胯间,暧昧地点在他阳具上,黎亦卓双手虚虚挡着,弓着身子,却不敢躲。
突然,他脚上用力,正踢在黎亦卓下体。
这一次,黎亦卓连惨叫都没有发出。他整个人缩成一团,捂着小腹,身体不停颤抖。
看着他的卑贱模样,马仔们还在继续打趣,“哟,大少,您这一脚这么狠,别给踢坏了?”
“怕什么,把后面洗洗干净,踢坏了也不耽误嘛。”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位小少爷,不是上头的那个吗?”
“就他这贱样还想插别人?他会吗?他妈教过他吗?”
黎亦卓把头缩在双臂中间,听着他们的嘲笑,并不作声。其实刚才那一脚的力度,大都被他手挡开了,并没有很疼——但吃过几次亏后他知道,只有装得够狼狈,这些人才能早点放过他。
侮辱的话语并没有在他耳中停留,他颤巍巍地趴在地上,心里默想,等他们羞辱满意后,看守应该会松一些。他在床底下藏了一个土豆,好几天了,希望这次能有机会偷偷吃掉它。
“他不是喜欢男人的鸡巴吗,那你们让他吃个够。”
黎亦卓趴在地上,听到黎卓的声音从高处传来,接着周围响起马仔们七嘴八舌的嘲笑——
“大少,您这不是难为我们吗。他喜欢男人,我们可不喜欢啊。“
“哎,口活练好了,男女都一样。”“哟,那今天就辛苦小少爷了!”
黎卓瞥了一眼浑身脏兮兮的黎亦卓,冷哼一声,掸了掸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大步离开了。
谄媚的马仔立刻拽起趴在地上的黎亦卓,掐着他下巴,逼他抬起头。
“那今天就辛苦小少爷了!”
黎亦卓并不反抗,反而温顺地张开了嘴。
“操,你个贱种还真上道啊!不愧是有家传啊。”
早有马仔拉下裤链,把带着腥臊味的阳具怼在黎亦卓面前。
黎亦卓主动凑了上前……
“我操!爽!”
“你还真是天生贱种啊!”
马仔耸动着身子,故意将毛发怼到他满是伤口的脸上。周围的马仔爆笑着,嘲弄他不堪的出身和母亲。
黎亦卓早已对这些侮辱免疫,他只是温顺地吞吐着,舔舐着,同时默默记下一张张悬在他头顶的脸——
第一个人的下巴上有一个黑痦。
黎亦卓记得,他后来一刀一刀割掉那人的下体时,那个痦子都跟着抖。
第二个人的手很粗糙。
他用刀把那人的直肠捅穿时,那人伸手想挡,却被他手起刀落,剁掉了。
第三个人小腹处有一条刀疤。
他后来又顺着那条疤,划开了那人的肚子,肠子流了一地。
……
还有已经离开的黎卓,不知他那叱咤黑道大半辈子的父亲,收到宝贝儿子下体一片血肉模糊的尸体时,作何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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