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写?你不是优等生吗,还有题难得住你?”说着韩尧打开手机里的计时器放在他面前,“一小时之内,做不完的话老子打烂你的屁股。”
祁言“呜呜”地叫唤两声,见韩尧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这才老老实实地埋下头去写卷子。
十分钟之后,祁言又开始哼哼唧唧,彼时,韩尧绞尽脑汁算出一道大题,正准备往作业本上誊答案,便没去管他,过了没几秒,身旁的哼叫声更急迫了,韩尧不得不停下笔去查看。
只见祁言用左手兜着下巴,手心里一滩浅浅的口水,韩尧这才想起来,他刚才拿的那只口球上面是有孔洞的。
祁言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口水还在不断从孔洞里滴落下来,下巴都湿透了,模样看着活像一只有求于主人的大狗狗。
韩尧想了一会,扔下半包抽纸:“省着点用,用完了我可不会再给你了。”
祁言欣喜若狂地点头,哼哼两声表达感谢,迅速抽了一张,无比珍惜地折至最厚,捏在手心里,堵住口球。
韩尧看见他即便被口球遮拦,也依然微微上扬的唇角,不由嗤笑一声,心道这人还真是容易满足。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大半,可春药的作用却并未因此而削弱分毫,情潮有如浪潮一般,在体内一波接着一波地翻涌,祁言每次下笔之前都得深深地呼吸,在情热稍稍退却的间隙才敢填写答案,费了老大劲才勉强将字给写正。
他知道韩尧不会轻易改变主意,便拼了命的做题,也亏得他头脑好,又有着过人的专注度,纵然被这样虐待,还是勉强赶在一小时的期限结束之前把卷子写完了。
写完最后一个字后,祁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时候,情欲的存在感又慢慢强了起来。
塞在屁股里的按摩棒从开始到现在,一直以最微弱的幅度在前列腺上震个不停,有如隔靴搔痒一般,将他推至高潮的临界点,却又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
期间有好几次祁言都以为自己快要高潮了,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地绷紧身体,高潮也迟迟未至,这种强烈的落差感犹如从云端跌进泥淖,将祁言折磨得几乎发疯。
又经历了几次失败之后,祁言实在忍受不住了,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呜咽两声,乞求韩尧能够注意到他。
可韩尧的身形岿然不动,似乎正沉浸在题海之中。
祁言颓然地低下头,拼命调整呼吸,夹紧了双腿准备做新一轮的尝试,就在他后穴收缩至最紧的那个刹那,深埋在体内的按摩棒突然之间疯狂地搅动起来。
祁言身子一软,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手上的纸巾滑落在地,口球里残留的唾液滴滴哒哒地将还未干透的字迹都弄糊了。
祁言本能地想要去擦,但得到了渴望许久的性刺激,他根本连手指都动弹不得,就这么蜷缩在那里,闷声哼吟着,以极快的速度到达了前列腺高潮。
高潮过后的他,一如往常地出现了短暂地失神,韩尧就在这时捡起他做好的卷子,无视祁言高潮中绽放的媚态,认真地核对起了答案,同时顺手将控制器又往上拨高了一档。
这时候的祁言就像条发了情的母狗,随着按摩棒震动的频率,无意识地扭腰摆臀,不知不觉中竟蠕动着扭到韩尧脚边,将发烫的脸颊贴上他的小腿,一脸陶醉地深深汲取起对方的气味来。
韩尧一开始还默许了他的行为,可半张卷子核对下来之后,竟然没有发现一点错漏,脸色不由地阴沉起来,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躁郁在胸腔中撞击着,压都压不下去。
他飞起一脚直接踹上祁言的肩膀,将他整个人踹得翻了过去,紧跟着又把他拖起来,啪啪地就抽了他两个耳光。
祁言被打蒙了,一时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睁大了眼惊恐地望着韩尧。
“你很厉害啊,这么搞你都他妈全做对了,啊!”
说着又是一巴掌。
“你再牛逼一个给我看看!”
“啪”,又是一巴掌。
“你牛逼啊!”
韩尧一连抽了好几个耳光,每抽一个就质问他一遍,明知他不能说话,却还不依不饶。
到了最后,祁言被抽的耳朵都开始产生嗡鸣,双颊高高肿起,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韩尧这才放手,任由他摔回地上。
祁言嘶嘶地吸着凉气,只觉得脸上剧痛无比,原本上涌的情欲都因为惊骇而暂时消散了。
韩尧拿起那张试卷,当着他的面,一下一下地撕成了碎片。
他将碎纸片全部洒在祁言身上,恶狠狠地哼了一声,随后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而祁言则一个人留在原地,望着满地狼藉,怔怔地发起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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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小祁机智化解危机,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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