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从韩尧身上下来,缩着脑袋一连退了好几步,直到后背贴上墙壁,退无可退,才咽了口唾沫,不动了。
韩尧缓缓起身,一步一顿地朝他走过去,每走一步,牙根便用力地磋磨一下,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如有实质地攻向祁言,叫祁言也像被冰封了一般,动也不敢动。
“长本事了啊。”韩尧哑声道。
祁言的肩膀明显缩了一下。
“会还手了啊。”
祁言又缩了一下。
“敢打我了啊。”
祁言的脑袋快要缩进壳里,变成小乌龟了。
“都操了八百回了,还他妈装什么纯!”
“啪——!”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耳光带着掌风呼啸而过,精准地落在祁言脸颊上。
祁言呼吸一促,僵了一秒,紧跟着浑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韩尧往下瞥了一眼,嘲弄地勾了勾唇:“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撅着屁股,鸡巴梆硬,碰都没碰就射了一床。”
祁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听见这话后,更是脚下一软,差点跪了。
韩尧眼疾手快地将他捞住,掐住脖子摁在墙上。
“怎么,才说你几句啊,你那狗鸡巴就又有反应了?想跪了?那你刚才装出那副三贞九烈的样子来给谁看!”
祁言颤抖着抬起眼,目光与他匆匆一汇,又触电般躲开——他算是认清了,在韩尧面前,他压根就硬气不起来,不,除了一个地方,鸡巴特别硬气……
韩尧轻嗤一声,里头浓浓的都是戏谑,他不再多言,就这样一手掐着祁言,另一手缓缓下移,指尖挑开祁言裤腰上的松紧带,钻了进去。
祁言浑身剧震,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只可惜那处的反应根本无从藏匿。
韩尧将手覆在上面,随便揉了几下,祁言的眼神就开始变得迷离。
片刻后,韩尧将手抽出来,不意外地沾了一手湿黏。
他把手指伸到祁言面前,故意晃了晃,看见他的眼珠跟随着转动,方才将淫液缓慢地涂抹在祁言紧闭的嘴唇上。
祁言的喉结无意识地滚动,意乱神迷中,竟将舌头伸出一截,追逐着韩尧的手指,舔吮那上面残留的骚水。
看见祁言此刻的贱样,再对比刚才故作清高的反抗,韩尧心中止不住地升腾起一阵恶劣的快意:“看看你这淫荡样儿,都快爽死了吧,嗯?副队。”
这原本只是随口而出的一句骚话,哪知竟让祁言瞬间清醒过来,“副队”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劈开了混沌的意识,祁言的瞳孔骤然一缩,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手臂一个用力,猛地推开了韩尧。
祁言用的力气不小,韩尧不备之下竟被他推得踉跄几步,站定之后,面色由诧异转为冷厉。
祁言心有余悸,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惊慌的神情伴着颊边未褪的潮红,看着真像是被恶霸欺凌强暴的良家女。
韩尧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已经彻底忘记了此番前来的初衷,被三番两次拒绝之后,妒火与怒火一同,几乎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祁言的肩膀高高耸起,低垂着脑袋,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这个动作正好突出了他肩膀上的伤疤,而此刻,那个伤疤对于韩尧来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多种消极的情绪扭曲虬结,织成一张逃不开的蛛网,将韩尧牢牢钉死在里面,他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咬牙切齿地冲上前去,用足以分筋错骨的力道,拧住祁言的右肩,恶狠狠地说出了那句自打今天见过陆臻之后,就一直漂浮在潜意识里,想说却又没说出口的话。
“干嘛这么大反应啊,副队,那个陆臻上你的时候,你也这么扭捏作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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