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门,祁言二话不说便脱掉了所有衣服,迫不及待地跪了下来,那些用来表明心意的长篇大论,祁言早就已经说烂了,而现在,除了行动之外,祁言不知道,也不认为还有什么其他的方式能更直接,更深刻地表达他内心的激动。
而反观祁言的迫切,韩尧却显得平静许多,似乎方才在父亲面前所表现的一切都是他理应做的,他就那么静静地站在衣架边,静静地望着祁言,衣架上挂着他刚脱下来的羽绒服外套。
“主人,”祁言低低地唤他,接着膝行来到韩尧面前,微凉的脸颊轻蹭上韩尧大腿面。
韩尧穿着条牛仔裤,布料又厚实又粗糙,却仍是能感受到其下结实精壮的腿部肌肉。
祁言觉得自己的脸慢慢烧了起来,连同身体一并,热得像火,他将唇贴近了韩尧胯间,隔着布料朝着那处呵出热气,又在韩尧微乱的呼吸中,用舌尖卷起拉链,牙齿叼着,一点一点拉了下来。
韩尧的眼睛微微眯起,并未阻止祁言,祁言得了默许,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韩尧的分身略有抬头的趋势,尚未完全勃起,祁言深深地凝望着韩尧,用唇舌一点一点将它包裹。
祁言的眸子看起来还是那样清澈,眼神还是那样无辜,做这种事的时候,竟恍惚间给人一种纯情处子的感觉。
玷污洁白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言说的刺激,正如情趣内衣里总是水手服和学生装销量最高一样,韩尧一下子就被祁言给吸引住了,目光牢牢锁定在祁言脸上,在那双纯洁的眼眸和含着他阳物的薄唇间徘徊,沉睡的凶器在视觉与快感的双重冲击之下,迅速膨胀,很快填满了祁言整个口腔。
祁言缓慢地吞吐着主人的圣物,配合着舌尖极尽技巧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来回拨弄,虔诚得像对待世间最为珍贵的宝物。
祁言的口活比起三年前又长进了不少,韩尧不由怀疑他这三年来在部队,是不是经常自己一个人偷偷幻想,偷偷练习。
“你的口活倒是越来越好了,”韩尧喘息道,“这三年来,有没有想着你主人,自己解决过?”
祁言一顿,含着阴茎摇了摇头。
韩尧嗤笑:“骗谁呢,凭你这一碰就射的身子,撸一把不费什么时间吧。”
祁言将阴茎吐了出来,仰望着韩尧,表情极度认真且固执:“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可以。”
韩尧倒是有点意外:“那如果你一辈子见不到我,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和尚?”
祁言的脸微微红了红,没有否认他的话。
韩尧把他的头按了下去,鸡巴重新塞他嘴里:“那你可要好好记住你主人的味道,给我认真舔!”
祁言轻哼了一声,更加卖力地服侍起韩尧,没一会就感觉到口中的阴茎已经硬到足够插入自己的程度,便将双腿岔开,由跪姿变成蹲姿,一边运送着头部,一边拿过旁边桌子上的润滑液,挤在手里,用手指在自己的后穴来回进出,做扩张。
黏腻的水声很快从祁言下体传出,祁言面色潮红,眼神羞耻中又夹杂着一丝期待,仰望着韩尧,其中的渴求不言而喻。
韩尧不客气地摸上他的胸乳,指尖揉捏着淡色乳头,感受它们在自己的挑逗下一点一点地变硬。
祁言身躯激颤,喉中哼吟不止,却不躲不闪,反倒挺起胸部,将整个胸膛都送到韩尧手里,那根狗鸡巴在这样激烈的刺激下迅速翘了起来,顶端色眯眯地流出口水。
祁言口中含着主人的圣物,手指操着自己,乳头还在被主人的大手肆意玩弄,全身上下的敏感都被占尽,他感觉自己几乎要被自己淫荡的模样给刺激到高潮了。
“主人……受不了了……”祁言忍不住嗫嚅了一句,被鸡巴塞满了口腔,声音含糊不清。
韩尧听清了,眸光暗了暗,一把把他提溜起来,扔在床上。
祁言双腿大张,腿间一片晶亮的水光,经过扩张的密处透出成熟的深红色泽,在韩尧的注视下一翕一张。
韩尧喉结鼓动了两下,握住鸡巴就想往里插,临到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从那堆装满情趣用品的塑料袋里翻出那只店主送的印度神油,打开盖子闻了闻。
一股浓到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韩尧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玩意能用吗?”
“主人要用吗?”祁言睁大了眼,眼神一如既往单纯。
韩尧瞪他一眼:“你有病啊,我看着像是要用这玩意的人吗,”说着把瓶子往祁言身上一扔,“涂上,这回看你还怎么秒射。”
祁言的脸一瞬间通红,顿了顿才抓起瓶子,在韩尧的监视下,把里面的液体涂在了自己挺立的阴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