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浑身一颤,两条腿当即就软了,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韩尧身上倒。
韩尧隔着皮裙摸了一会,觉得不够尽兴,便索性将手从裙摆里伸进去,丝袜撕开一个洞,挑开内裤边缘,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那个隐秘的入口,在周围缓慢画着圈撩拨他。
祁言难耐地将屁股翘起一点,在愈发粗重的呼吸中,不由自主收缩着穴口,渴望主人更加过分的对待。
韩尧的眸光逐渐深邃,原本还藏在深处的欲望此刻再无遮掩,他将指尖探进祁言翕张的洞口里,指甲在浅处的黏膜上轻轻搔刮:“小骚逼,多久没吃主人的大鸡巴了?”
祁言喘了两下:“快要一个月了……”
“那主人现在干你好不好?”
祁言被弄得淫痒难耐,骨头都酥软了,迷离着双眼,低声呜咽:“求主人快点来干我……”
韩尧望着他欲求不满的骚样和那一身风尘味十足的打扮,顿时起了玩心,轻笑道:“你以什么身份求我啊?”
祁言想也不想:“主人的性奴隶……”
“不对。”
祁言晃了晃脑袋:“那……主人的……骚母狗……”
“还是不对。”
祁言睁开眼,正好撞进韩尧眼底的戏谑,他努力将被情欲冲散的神智凝聚,咬着唇角仔细想了想,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扮,终于想明白了:“是……妓女……”
韩尧低声笑了起来,继续问:“多少钱一晚?”
“…………”这可真把祁言给难住了,祁言咬着下唇不说话。
“说啊,一晚上多少钱?”韩尧不依不饶。
祁言既想快点挨操,又不敢违逆了主人,羞急交加之下,鼻头都有点红了:“我……我不知道,您说多少就多少。”
韩尧笑得更加邪性,不再逗弄他,手指插进去草草扩张了几下,拉着祁言躲进最里面的那个隔间,摁在墙上,掏出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大家伙,流水的龟头贴上了那不断收缩着的逼穴,冷哼道:“连自己多少钱一晚都算不清楚,照我说,操你也不用给钱了,给你点精液就足够了。”
祁言急迫地哼着,慌不迭地点头,屁股已经高高翘了起来,还企图把洞口往韩尧鸡巴上送。
韩尧毫不客气地捅进半个龟头,邪笑着在他臀尖抽了一巴掌。
两人都没带润滑液,加之他们许久没做了,韩尧进入的时候难免干涩,祁言咬紧牙关,竭力调整呼吸,一寸一寸缓慢地吞吃着主人的圣物。
出乎意料地,韩尧这次竟然没有着急干他,下身温柔且有规律地挺进的同时,手伸到前面去,隔着丝袜和内裤,覆住祁言半硬的分身,连同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卵囊一并,手掌技巧地揉弄。
祁言很快在他的挑逗下放松了身体,后穴逐渐变得松软,韩尧趁机一插到底。
祁言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尾音尚未消弭便被韩尧捂住了嘴巴。
祁言肩膀一缩,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他们都是头一回在办公大楼的厕所里做爱,出去不远就是会议室,里面人满为患,虽说祁言出来的时候,大家玩得正嗨,但谁也不敢保证,一会儿会不会有摸鱼的。
“主人……”祁言极为小声地呜咽了一下,换来一记凶狠的冲撞。
祁言整个人被撞得贴在了墙上,还不及反应,狂风暴雨般的侵犯便接踵而来。
韩尧像平时那样,掐着他被紧身皮裙勒得过分纤细的腰肢,眯起眼,一下接一下,疯狂且粗暴地直捣花心。
祁言随着抽插的频率摇摇晃晃,很快软了身子,后穴也分泌出用于发骚的淫液,使得韩尧的进出愈发顺畅。
他们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外头情况不明,两人都不敢再发出声音,可交合时的水声与囊袋拍击在臀肉上的脆响,仍是无可避免地回荡在静谧的空间里。
这感觉太刺激了,明明知道这里是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的公共场所,他们却还不知羞耻地在平日熟稔的队员们眼皮子底下苟合;明明身上穿着的是出任务时的装备,现在却被他们私下拿来玩角色扮演游戏,祁言甚至怀疑,等到真去执行任务时,他还有没有脸直视这身衣服。
祁言用双手死死攀着墙壁,指尖用力到泛白,韩尧湿热的吐息就喷洒在他颈边耳侧,暧昧的痒意从皮肤透过毛孔一路流窜进心里。
祁言情难自抑地仰起脸,将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韩尧面前,韩尧顺势将鼻尖深埋进他的肩窝,有些迷恋地嗅闻着那夹杂了脂粉香气后,变得甜腻的荷尔蒙的味道。
韩尧很想在这里留下一些专属于他的痕迹,却又顾忌着明天的任务,一想到祁言要穿着这身骚气的衣服,去色诱那些光看照片就让人极度不适,又矮又丑还色眯眯的老头和军火贩子们,他心里就涌起一阵难言的躁郁。
即使他很清楚这只是一次任务,和祁言曾执行过的那些任务没有半点区别,且任务是有分工也有合作的,他在任务里也同样占有重要位置,并不是袖手旁观的那一个,但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生出一种自己没能力保护好对方,不能代替对方涉险的挫败感。
所以当祁言穿着这身衣服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他便像即将被人夺食的小狼崽子那样,急切地要寻个地方,刨个坑,把自己心爱的东西埋好藏好,少让他在人前露一分脸都是好的。
祁言完全沉浸在透骨的快感之中,汗水顺着鬓发流进脖颈里,韩尧看似大开大合的操弄,实则都是循着祁言最喜欢的频率和方式,尽可能地满足他的欲望,把这当做告别前最后一次性爱,浓烈的占有欲中不失细心和温柔,酣畅淋漓中藏匿着彻心彻肺的真情。
祁言被干得双腿直抖,足趾在高跟鞋里蜷起,又因强有力的冲撞而被迫平展,努力站稳脚跟。
手背传来熟悉的温度,祁言于意乱情迷中撑开一线眼帘,入目是韩尧宽大的手掌,骨节因高强度的训练和长期握枪而凸起变形,布满枪茧的手指穿过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祁言激动到浑身颤栗,忍不住唤了声“主人”,韩尧将手指收得更紧了些,鼻腔里发出一声带着气音的轻笑,整个胸膛贴上他的后背,将他牢牢地箍进自己怀里,如同要将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而就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两人即便正浓情蜜意着,也依然没有失了警觉,相视一眼,同时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无奈表情。
那人推门进来,快步走到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小便池那儿,拉开裤链开始放水。
祁言大气也不敢喘,屁股里夹着韩尧的鸡巴,以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踮着脚尖,撅着屁股趴在墙上,他刚才被操得太爽,忘记趁那人进门前把脚后跟放下来了,现在,他脚上穿着高跟鞋,稍微一动就会有声音,维持这个姿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外面的水声时断时续,那人也不知是憋了多久,撒尿时呼吸都带着明显的颤抖,尿了好半天还没尿完。
韩尧握着祁言的手,在他掌心轻轻捏了捏,安抚他,祁言苦中作乐地扯了一下唇角,想了想,突然用力一缩屁股,夹得韩尧浑身一个激灵,头皮阵阵发麻,好几秒缓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