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殿下上楼的时候,这可是楼上唯一的空房了,那他们岂不是要——”
霍锋话说一半,还故意拉长了尾音,一副半惊半怕的模样。
季洺辙知道这小狼狗惯是能装,要是他们今日这般被人瞧了去,霍锋说不定还能去茶肆酒馆好好炫耀一番,至于自己嘛,父皇好面子,说不定会把他贬为庶人流放出去,亦或是悄摸杀了。
想到这,季洺辙也不再同霍锋对着干了,推开霍锋想穿上衣服从窗口出去,可手脚酸软无力,别说跳窗了就连穿个衣服都费劲。
看着霍锋站在一旁像是在看笑话,于是季洺辙一脸阴沉,抓着衣物躲在了紫竹刻林邸之后。
屏风不大,莫约一人高十丈宽,堂堂太子殿下,周国未来的盛世明君,本就屈辱的窝在这屏风之后,没成想竟有人如此没眼色,顶着季洺辙凌厉的刀眼就往他身边挤。
“殿下先让一让,他们就在门口了,马上就进来了!”霍锋对季洺辙的目光恍若未见,用气声在他耳畔喊道。
说罢,只听房门咔的被推开,一道娇俏女声进入屋内,“哎呦爷您慢点,咱们呀到床上再慢慢来~”
女子尾音颤声勾人,甜腻腻的像是裹了蜜糖。
季洺辙听着二人的脚步声渐渐走向床榻,忽然想起床上还有他们二人留下的水渍,心神一慌。
霍锋看着季洺辙不知在思索什么的模样,又见他倏的瞳孔微缩,像是受了惊,不由悄然靠近,朱唇轻启,湿热的潮气扑上季洺辙耳阔,“殿下在想什么呢?莫不是想看看他们二人会怎么做?”
刚刚收拾的急,二人皆未着寸缕坦诚相待,季洺辙下床时本用内力压制了身体里的药性,忽然被霍锋一靠近,像是土崩瓦解,体内残余的热气涌上肌肤。
季洺辙逃也似的闪了闪头,长睫翕动,拽着月白色的衣袍遮住下体,薄唇冷淡地吐出几个字,“什么也没想。”
“殿下脑子是空的,身下却是满的,涨的都将衣裳顶起来了。”
季洺辙见他如此调笑,不由冷哼一声,眼神掠过那涨红的肉根,“你自己那副样子还好意思说我。”
一展屏风隔不开女人骚浪的娇喘声,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着清脆的拍打声,缠绕在季洺辙耳边,原本压下去的药性被催发的更厉害了。
“大人好厉害啊…再肏深一点嘛…啊哈…要肏死奴家了…”女人如母狗一般趴跪在床上,软白的屁股上印着几个红彤彤的手印,淫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季洺辙受不住了,圆润的龟头渗出清液,连后面也生了几分痒意,皮肤灼热烧人,喉咙干渴难耐。
修长如竹润白如玉的手抓上霍锋的后颈,压着他的头到胯部,“会吹箫吗?给本宫吹一个。”。
霍锋从未替人口过,在此之前也从未有人敢这样对他。
他抬头看向季洺辙烧红的眼尾和湿润的红唇,心猿意马,哑着嗓子低声说道:“不会,但为殿下,我愿一试,不过属下吃了殿下的龙根后,想向殿下讨点赏赐,看殿下嘴里也含着什么东西才好。”
季洺辙听罢皱了皱眉,眼睛看向霍锋那壮硕粗红的阳根,薄唇轻抿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见霍锋又开口说道:“我不敢僭越,只想着让殿下含一口指尖即可。”
季洺辙未置可否,五指探入霍锋墨色的长发,将霍锋的脑袋压向身前。
霍锋明白他是默认了,随即张口含住了涨红的龟头,长舌一卷舔干净肉根上的清液,裹着口水向喉间吞咽。
粉嫩的柱身被含入口中大半,鸡蛋大小龟头卡在口咽中央,喉结滚动,挺硬的肉根骤然被紧致湿热的咽喉收缩包裹,季洺辙手背青筋凸起,揪着霍锋的发丝,喉间溢出一声喘息。
此刻床上的男女像是刚结束一场性事,二人低声调笑,说些带颜色的荤话,突然间听见屏风后的动静,霎时间停了言语。
“谁在哪里?!”男人拧眉吼道。
浊白的阳精顺着霍锋的唇角下滑,滴在他壮硕的腹肌上。
抬头看向季洺辙,水光潋滟的眸中是显而易见的紧张。
空气胶着,原本就带着凉意的屋内更像是藏了冰。
几个呼吸过去,季洺辙伸手握住霍锋身旁的短刃,阴沉着脸想去灭了口,却又被霍锋按住了手。
“借贵地一用,我家小姐误喝了这里的酒,身子烧的很,我帮他散散热。”
男人听后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哦?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你这狗奴身份低贱,小心脏了小姐的身子,不如让我来!”
说着,推开怀中的女人,下床径直走去。
男人见屏风后隐约显露出一只脚,如玉琢磨,心头涌上一股热流,喘着粗气大步走,鼻尖已经幻想出高门大户小姐身上的香气。
霎时间白光闪过利刃染血,刀锋在男人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铮”的一声钉在床栏上。
“倒让你猜对了,我就是小姐的狗,狗最重要的自然是忠心护主,所以你若再敢多看一眼,我就剜了你的双眼,割了你的舌头再把你的骨头敲碎了喂野狗!”
霍锋掌心附上季洺辙裸露在外的脚掌,阻挡了那赤裸丑恶的目光。
男人半硬的鸡儿瞬间耷拉下来,身子颤栗,像是被霍锋话中的杀意吓破了胆。
就在屋中气氛冷寂时,房门应声而开,一尖嘴猴腮的白袍书生走进来,“这个时辰该到我了!”
只见一男人光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站在屋内,顺着颤抖的视线望去,屏风后露出一男子的背肌,肌肉扎实线条流利,麦色的手掌还握着一只白润如玉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