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了锁的小美人显然很不习惯身体里多出来的东西,险些撑不住自己温和柔软的羊皮,戴上面具一步一艰难的往皇宫地牢里走。
“虞大人累不累,在下抱您?”
虞溪瞪了他一眼,又因为自己有求于人不得不把到嘴的脏话咽了回去,快步往前走。
应峤轻轻松松跟上,那张嘴一直也没停下来过。
犯人审完了再处死还是虞溪那件事之后皇帝才做出的规定,不过对于刑师来说留一口气不死倒也不难,只是辛苦了狱里的大夫,光是吊命就得费不少功夫。
虞溪对已经说完口供的人没什么折磨的心思,他嫌麻烦,往往是一针下去直接送走,进来后就准备坐在一边休息,反正应某人愿意把活干完。
可怜的小美人一时忘了自己被上锁的位置,刚坐下就没忍住泄出一丝呻吟,被下身的疼痛和欲望刺激出了眼泪。
应峤按着他的双肩不许他站起来,熟练撩开长发,在红肿难消的牙印上落下个吻。
虞溪一颤,羽毛般的触感轻易勾起了体内未消的情欲,恍惚间似乎都听到了穴里的银铃在叮铃铃响动,无奈咬牙克制住自己想要绞紧双腿的欲望。
虞美人现在衣服都是应峤准备的,自然袖里没有毒针,手指半蜷,苍白指尖染上一点粉红色泽,像是新鲜的桃花骨朵。
“溪溪,我现在对他们一点兴趣也没有,怎么办?”
应峤还压在他身上,耳鬓厮磨一般轻声呢喃,说完还把虞溪下缘透红的耳垂含进了嘴里。
虞溪是个不会武功的病人,呼吸总是轻又沉重,好认得很,此刻已经因为应峤的撩拨完全乱了套。
“美人……溪溪……”应峤像是已经着了迷,握住虞溪胳膊的手逐渐收紧。
虞溪闭了闭眼,“你……先去杀了他们……回去……随便你……应峤……求你……”他的声音轻柔中带着几分颤抖,不含情欲,却自是一番勾人风情。
应峤低叹,即使是伪装,他也爱听。
他又在虞溪耳朵上咬了一口,起身离开。
虞溪松了口气,在应峤背后悄悄眨落眼角的泪水,又垂下眼遮掩自己眼底的欲望和情动。
应峤无论是施刑还是虐杀,都带着一种极度疯狂又优雅的美感,修长有力的手握住刀柄,每一次刀刃落下都是随意且无序的,血花飞溅,却偏又沾不到他分毫。
老练的屠夫能轻易把手里的猪处理得干干净净,骨肉分离,惨叫甚至只是一种作料。
应峤后退一步,抽出条手帕擦拭银刀。
面前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包裹内脏的骷髅架子,只有头颅是完好的,竟然断断续续还能发出惨叫。
虞溪已经平复下身体的异状,撑着头思考应峤的真实身份,绝对不是江湖人士,又不像富家公子,能是谁呢?
四个人,同样的手法,应峤动作很快,直到都削干净,第一个人还没来得及断气。
应峤回头,正对上虞溪打量的目光。
他脸上阎王式的微笑还没收回去,一身血煞气几乎能化为实质,止小儿夜哭不太行,把小孩直接吓死倒更有可能。
虞溪收回目光,“没事,……你的手法很漂亮。”
“虞大人想学吗?在下可以手把手教您。”
“……不了。”
但是应峤已经自顾自做好决定了。
当晚虞溪就被绑在应峤卧房中间,全裸的身体上下体的贞操锁尤为显眼。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刑架搬到上边来了,早春的天气还烧了地龙,蒸的小美人病弱苍白的身体上泛出些正常血色。
应某人隔着笼子捏了捏,“溪溪想不想上厕所?”
“不。”虞溪刚吃完药,嘴里发苦,又不肯让应峤知道自己怕喝药,现在语气也是格外不耐烦。
应峤笑了笑,“那溪溪想尿了告诉我,可别憋坏了身子。”
虞溪转头。
应峤又把小美人左手解下来,放进他手里一根蘸了墨的狼毫,然后轻轻拢进自己手里。
虞溪抿唇,低头去看。
应某人牵着他的手在玉白赤裸的身体上落笔,顺着肌理,是最适合解剖的手法。
狼毫稍硬,在身上游走的能感受到很明显的痒,还有无法被吸收的墨汁顺着肌肤滑落,虞溪不自觉轻颤。
直到笔尖落到白天刚被掐过的乳蒂上。
一触即离的撩拨还是轻易唤醒了双性人淫荡的身体,接下来每一笔都变得难熬起来。
虞溪咬着唇,余光看到自己锁骨下方的旧伤,还有上面血痂未消的划痕。
他对镜照过,是芍药。
露红烟紫不胜娇。